一路上都沒有什么特殊狀況,但是快到家的時候,盛遲的車子卻忽然晃了一下,直接撞到了路邊的花壇上。
南知嚇了一跳,忙俯身過去看他的手,“沒事吧?”
盛遲先是沒動,后又一下將她攬在懷里,“還不承認你擔心我?”
這男人故意的?南知被氣到了,抬手狠狠掐了下他,掙扎著要起來。
盛遲卻嘶了一聲,南知已經不信他了,“你別裝了,起開。”
“疼,真的疼,你別亂動……”
南知無語,靜靜的趴在他懷里等了一會,說,“盛遲演戲別演太過了,讓人反感。”
盛遲沒在說話,南知動了動,正要開口罵他,誰知他的手卻一下子落下去,就像是一個快死的人一樣……
南知心里又慌了起來,抬頭去看他,發覺他已經昏迷了。
這男人到底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南知晃了晃他,“盛遲?你在裝就沒意思了,起來,不是說我吃了酒釀蛋糕不能開車嗎?”
“盛遲!喂!”
喊了幾聲他都沒任何反應,南知越來越慌,打開車門下車,喊了路人將盛遲移到后座,到了謝之后,南知開車直奔醫院而去。
……
醫生檢查了一番,并未查出什么大問題,但鑒于他還是昏迷不醒,手傷又有些發炎的趨勢,醫生建議住院觀察一晚。
南知不敢拿他的命開玩笑,給他開了病房。
病房里,護士給他吊好水,扎好針,剛一離開他人就醒了。
眼睛清明,一點都不像是昏迷后醒來的樣子。
南知盯著他看了幾秒,笑問,“你是裝的吧?”
盛遲淡笑,“不裝,我怎么會有理由不保護你回家?這個時候你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那就說得通了。”
南知嘴角抽了抽,“神經病,就不能事先給我說一聲?”
盛遲,“說了,你還能表現的這樣關心我嗎?”
“那什么酒釀蛋糕都是假的吧?”
盛遲輕咳了一聲,“嗯,你以為我會讓你喝著酒開車嗎?”
什么酒釀蛋糕假的真的都無所謂,可他竟然不顧自己的手來演這一出戲,實在是荒唐。
南知生氣了,“你手廢了,可別賴上我?!?
盛遲無所謂,“當然不會賴你,放心?!?
他說的真誠堅定,表明他是一定不會賴上她的,這聽在南知耳朵里莫名更加生氣了。
簡直是要氣炸了,南知直接站起來,氣哄哄的說,“你有病,我懶得管你?!?
語畢,沒在看他一眼,轉身離開病房。
……
開車回家時,南知腦子里全都是剛剛車子撞上花壇的那一瞬間,和那時候盛遲的大卡車撲面而來的畫面重合。
這男人總是喜歡玩這么危險的事情。
因為神思恍惚,南知沒怎么注意別的,直到快到家時,才發覺有車子在后面跟著她。
不知道后面的是誰,南知慣性的加快了速度。
給南岸撥了電話出去,“哥,有人跟蹤我,就在我們家附近的這條道上?!?
南岸冷笑,“有人敢在我南家的地盤作祟,恐怕是活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