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晚上不睡覺,早上就起不來,理所當(dāng)然的就遲到了。
現(xiàn)在她都是直接去盛嘉,南豐那邊她已經(jīng)是好久沒過去了,但她去不去分公司好像影響都不大,老王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她哥也不希望她繼續(xù)去挑釁老王,加上現(xiàn)在她三番兩次遇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別說還真有點(diǎn)怕老王。
還不如待在盛嘉安心點(diǎn),最起碼盛遲護(hù)著她是真的。
南知站在電梯跟前思考著這些有的沒的,不想?yún)s突然有人輕哼了一聲。
這語氣很輕蔑,南知順著聲音看過去,只見陸以晴抱著肩奚落的說道,“恐怕別人不知道你和盛遲的關(guān)系了呢,天天不到十點(diǎn)不來上班。”
南知打量了一番陸以晴,只見她妝容精致,衣服也很講究,應(yīng)該是出去拍廣告或者別的什么了。
南知輕笑了一聲,“怎么?你嫉妒?你要是嫉妒的話,你也可以去勾盛遲啊。”
陸以晴倒是想勾搭盛遲,奈何盛遲根本就不理她。
聽了南知的話,頓時氣的眼睛里殺氣騰騰,“真不要臉。”
南知把玩了下指甲,好整以暇的說,“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勾盛遲的話,我可以給你支幾招,他呢,這個人挺賤的,就是不喜歡女人上趕著去貼著他,所以呢,你就要端著,懂嗎,千萬別主動和他講話,時間久了,他自然就看到你了。”
“噗……”有道笑聲橫了進(jìn)來。
陸以晴和南知同時看過去,就看到南暖穿著休閑裝,懶懶的倚在墻邊。
見她們同時看過來,笑的更開了,“真的是笑死我了,沒想到,正好趕上爭風(fēng)吃醋的現(xiàn)場。”
陸以晴見南暖也是一副剛來的樣子,更加不舒服了,“真是一家人,一樣的不知好歹,不守規(guī)矩,把公司當(dāng)酒店呢,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
南知翻白眼,覺得甚是無聊,正打算接話。
誰知道南暖卻先她一步說道,“對呀,你管得著嗎?盛遲就喜歡慣著我們,怎么,不服?不服也得給我咽回去,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在這對著我們南家的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
“你!”
陸家在北部是一線貴族之首,雖然世人話里是平起平坐的,但是比起陸家南家到底還是略遜一籌。
南暖這話直接就是一點(diǎn)不給陸家面子,甚至還帶了踩一腳的意思。
陸以晴氣的是唇畔直打顫,“真不愧是嶺城南家教育出來的人,一個比一個沒教養(yǎng),哦,我忘記了,你們一個是父母雙亡沒人教育,一個是父親進(jìn)過局子,作風(fēng)不好的,真是可憐。”
原本南知對于陸以晴說什么,都是無所謂的,但是她父母以身故,她是最煩別人拿她父母出來說事。
她眼神一凜,想一巴掌扇上陸以晴的臉,但是陸以晴和南暖不一樣,她這一巴掌打下去,打的可是陸家的臉。
南知隱忍著怒意,握緊拳頭,正要說話,南暖卻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
順帶還踢了陸以晴一腳,“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對我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我看你們陸家也沒把你教的多有教養(yǎng),跟個畜生一樣,你嘴里的雙亡之人,有一個可是你的親姑姑,臥槽,你這么不尊敬,好意思在這說教養(yǎng),去你嗎的吧。”
說完之后,南暖指著陸以晴的鼻子說,“給我記住了,我們南家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個牛馬來評價,你要是再說,我就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