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往前一踢,高有幾丈的追風三頭犬,慘兮兮的哀嚎一聲,飛了出去,那絕望的三個腦袋中的眼睛里,反射出一個極其暴躁的男人。
飄舞在半空中,那個男人一個滑鏟沖了過來,彈躍而起,跳到追風三頭犬的上方,手臂微微彎曲,合并一起,用膝蓋肘處猛地往下一砸。
轟!
追風三頭犬,偌大的身軀濺射而出,將下方的地面砸出一個大窟窿,痛苦的哀鳴了一聲,六只眼睛翻了翻白眼。隨后身體一軟,一命嗚呼!
“與其說跟速度想比,我更喜歡爆炸的藝術呢。”扭了扭脖子,望著死前極度遭受極大恐嚇而死的追風三頭犬,李沐陽淡淡的說道。
在鴻蒙書院,他是儒雅隨和,彬彬有禮的師兄。
可在私底下,他還藏著一顆狂暴的心了。
運轉心法,將從追風三頭犬身體冒出的黑氣吸收后,李沐陽拓疆境又穩固了一些。
來不及多說。
便此離去。
錢谷山往南的出口,李滁等人已經逃出生還。
在錢谷山外面,有著待命守在外面的剩余守義軍人馬,二三百人,不多,但也是守義軍僅有的人馬了。
不過,只要這只軍隊的番號不取消,也許用不了幾年,他又能恢復往日的榮光。
站在這只幾百人的隊伍前頭,李滁不動如山的盼望著出口處。
“殿下,這么久,要不算了吧!”
“沐陽兄弟,因該是兇多吉少了。”一位剛才守護李滁到最后,并一起出來的士卒說道。
“唉……”哀嘆了一口氣。
沒想到,沐陽兄弟還是欺騙了我。
這個只有片面之緣的書院少年,給李滁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那大聲呼喊讓他們走,義無反顧沖向兇獸的背影,在他的腦海中呼之不散。
這是真正的義士啊!
“算了,走吧,沐陽兄弟已經永遠的留在了這里了,和守義軍上萬名軍官的忠魂一樣,長生的葬在了這里。”
深深的最后望了一眼錢谷山的出口,李滁揮了揮馬繩,準備離開了。
就在此時。
一個身影從出口處涌出。
準備轉身離開的他,立馬回首望去。
那個身影,多么的熟悉。
好像剛剛就見過他。
“沐陽兄弟!”
漫天的黃沙遮蔽了眼睛,李滁眼里有些濕熱,策馬向那身影而去。
“沐陽兄弟,是你嗎?”
狂沙中的影子逐漸清晰,腰間配劍,一身儒衣染血。過來之人,正是李沐陽。
“沐陽兄!”
兩人相距不遠時,李滁從馬上翻越而下,滿臉笑容的向李沐陽奔去。
看著小碎步向自己本來的李滁,李沐陽也是一臉懵逼。
好家伙,都在山里都砍翻幾只魔獸了,你們還沒走了。
看著一臉愁心與心悅結合的李滁,心頭微微一動,漫天風沙涌起,李沐陽也不經眼眶打濕,學著對面,一手微微抬起,一邊向李滁奔跑而去,并呼喊道
“殿下!”
“沐陽兄!”
“殿下!”
“沐陽兄!”
“殿下!”
“沐陽兄!”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宛如失散多年的異父異母親兄弟。
“……”
在一般吃瓜的守義軍,議論道“雖然有些感動,但怎么感覺這么尬了……”
“不懂別胡說,我們與沐陽兄弟可是同生死過的,這一份感情你們不懂!”一位與李滁一同出來的護衛憤憤不平道。
“你受傷了?”看著一身血跡的李沐陽,李滁擔心道。
“嗯?”微微一愣,
李沐陽如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