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首,青靄仙府里樣樣都好,但秋千確實不太好,一個爛木頭樁子掛著破板,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這誰能想到呢,心愛的小師弟就這么被一個秋千拐走了。
風繾雪道“事情我已經說完了,師兄若只是偶爾路過,現在可以走了,乾坤袋記得快點給我。”
木逢春強忍住要咳血的心,有氣無地指著他“這件事不算完,你且等著,待我解決完凜冬城的事情,再來討論你和……你的那位朋友和花秋千的事。”
風繾雪一撇嘴,未置可否,又問“凜冬城怎么了?”
木逢春道“凜冬城最近時有地動,偶爾還有金光環繞,異像頻出。”
“是金光?”風繾雪皺眉,“而非煞氣?”
木逢春點頭“師父接到消息,命我前去查看。當年曜雀帝君便是被葬于凜冬城,現如今九嬰逐一現世,若硬說帝君復生,也不是不可能。那金光極為刺目,理應不是妖邪偽裝。”
風繾雪眉頭微皺,曜雀帝君若真的重新現世,那被鎮壓在太倉山下的神劍勢必也被重新取出,可燭照劍魄卻早已被融入謝刃的靈脈,那……他虛虛一握拳,抬頭道“九嬰我能解決,不必勞煩那位帝君,還是讓他安心躺著吧。”
木逢春拍拍他的肩膀“倒也未必就是那位,先別擔心。”
“埋葬在凜冬城的只有他,師兄都說金光凌厲刺目,還能是誰。”風繾雪道,“總之他出來也好,不出來也好,都休想再碰燭照劍魄。”
“好。”木逢春暗自嘆氣,面上卻仍笑著哄他,“放心,待我探明凜冬城那頭的局勢,定第一時間傳書告訴你。”
風繾雪道“我喜歡謝刃。”
木逢春沒有一點點防備“還是繼續說你那位朋友吧,師兄受不了這刺激。”
風繾雪繼續道“所以誰若傷他,我便殺誰。”
木逢春目瞪口呆。
他看著眼前的小師弟,心中五味雜陳,想出言相勸,卻又不知該從何勸起,最終只握住他的,輕聲說了一句“事情還沒嚴重到這種程度,你且寬心,將來若真有了動靜,師兄自會替你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