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控蠱的男子無語的回頭看了他一眼,說:“我沒讓你進來。”
“我好奇不行!”
“……”
智障!
為什么老大會派一個白癡來和他執行任務。
只會給他添麻煩。
那人猶豫了一下,說:“你要不要考慮換個地方審問?”
“這牢房也太臭了,而且還很臟,這是死了多少人才會變成這樣!”
男子眉頭跳了跳,很無語。
“你是來執行任務的,不是來玩的。”
“那是你的任務,不是我的,而且,到底是什么任務我都不知道呢。”
男子聲音清脆,只是難掩嫌棄之色。
“你,給我,滾出去。”
那人被他的挑三揀四氣到了,審了這么半天都沒有動怒的人,卻被這人輕而易舉的弄的火冒三丈,說話間,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嘖,這破地方,我還不想待呢。”
男子擺了擺手,攏著厚厚的衣服出了地牢。
冰冷的空氣席卷而來,男子打了個噴嚏,喃喃自語:“要是早知道外面這么冷,我打死也不可能出來的。”
“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還有那誰,你自己路癡迷路,找了個犄角旮旯的客棧,熱水熱水沒有,房間房間沒有,還和你擠了一間,你嫌我矯情,我還嫌你臟呢。”
話癆少年一路走來嘴巴就沒停下來過。
也是意見很大了。
而且還莫名其妙被兇。
男子踢著腳下的雪,瑟瑟發抖的往前走,直到看到了一個紫金色的身影。
“喂,那個什么聿……你知道我的宮殿怎么走嗎?”
白承聿腳下一頓,微微蹙眉,心想:這祖宗從哪里冒出來的。
“你迷路了?”
“我懶得走了,你能不能找個轎子把我抬回去?”
白承聿………
你怎么不上天。
沒看到我也一個人嗎?我去哪里給你找轎子。
“你的宮殿離這里不遠,我送你過去吧。”
“也好。”
走的近了,男子才發現白承聿手中拿著三壺酒。
他瞇了瞇眼:“這三壺酒,你都喝了?”
“還沒喝,怎么?你要喝?”
“我剛好無聊,走吧,去我屋里喝酒。”
他似乎是想摟著白承聿的,但是看到白承聿肩頭的有些東西,便收回了手。
白承聿左右看了看,大概是路過某個樹枝的時候,上面的雪落了下來。
白承聿一陣無語,終于是明白與他同來的那人,為什么每天都在崩潰的邊緣了。
他這毛病,是真的讓人崩潰。
白承聿和他并肩,慢悠悠的往前走。
“你叫什么名字?”
“墨錦瑟。”
“與你同行的那人呢?”
墨錦瑟奇怪的看著白承聿。
“怎么了?不能說?”
“你想知道我們的名字,莫不是想殺了我們?”
白承聿………
“我不會武,打不過你們。”
殺你nn個腿。
這人都什么清奇的思路。
“他叫墨……墨……墨什么來著?”
墨錦瑟看了一眼白承聿:“你知道他叫墨什么嗎?他應該有自報家門吧?”
白承聿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我忘了他叫什么了,等我想起來了再說。”
好像是真的忘了。
白承聿差點就被他氣吐了。
怎么會有這么白癡的人。
無語。
墨錦瑟的宮殿不遠,白承聿也正好在找人喝酒,兩人準備了幾碟小菜,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