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皺皺巴巴的,還有水漬,應該是在外面哪里不小心沾到了雪,進屋之后融化了。
他猝然這么一聲,倒是讓白承聿始料不及,被嚇了一跳。
手一抖,茶都倒了。
滾燙的茶水倒在手上,讓白承聿低低呼了一聲。
他不悅的轉過頭,“你說什么?”
“本公子要沐浴,順便給我重新準備一身衣服,臟死了。”
墨錦瑟站起身,放下了床邊的紗幔,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中途,還看了一眼白承聿:“你不如讓人準備熱水還在這干嘛?看我脫衣服?”
“你是不是和我師哥一樣,都喜歡男子?”
墨錦瑟蹙著眉,用一種你是不是變態的目光看著白承聿。
白承聿眉頭直跳,有那么一瞬間,他恨不得沖上前把這人給撕了。
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環境,才會養出這么一個性子別扭又矯情的人。
簡直醉了。
“我不喜歡男的,就算我喜歡男的,你這身材,也沒有什么看頭。”
“哈?”
墨錦瑟歪了下頭,他是被鄙視了嗎?
好氣啊!
白承聿很快讓人準備了熱水,而且還是那種滾燙的。
墨錦瑟被燙的嗷嗚了一聲。
他氣的大喊:“白承聿!你是想死嗎?”
白承聿站在屋外,翻了個白眼。
沒理他。
里面的人還在罵罵咧咧,也不知道罵了多久,似乎是自己乏了,便沒了聲音,而在不久后,宮殿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穿著一身黑袍,白承聿認識,是和墨錦瑟一起來的那人。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名字。
墨隕看了白承聿一眼:“皇上不去忙自己的登基大典,在這里做什么?”
白承聿面上面無表情,心里卻在冷笑。
發生這么大的事,皇宮都快要被掀了,他要真是還能心大的去準備登基大典的一應事宜,才是真的有病!
他只說:“途中遇到了墨錦瑟,我們喝了些酒。”
“墨錦瑟,出來,我有事找你。”
墨隕知道墨錦瑟的習性,很煩別人進他的屋子。
如果干凈也就罷了,若是不干凈,進去就會被轟出來。
墨錦瑟在在浴桶里快要睡過去,忽然一下,聽到了墨隕的聲音,猛的就站了起來。
水嘩啦嘩啦的響。
“那誰誰誰,我在洗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不明天說吧,我洗完澡,可就要去睡覺了,今天天色以暗,你是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嗎?”
墨隕眉心狠狠跳了跳,那架勢,有一種想要把墨錦瑟暴躁一頓的沖動。
還那誰誰誰?
老子跟了你這么長時間,伺候了你這么久,你特么連名字都沒記住?
不僅過分,簡直是太過分!
白承聿看著墨隕精彩的表情,心情總算是舒暢了一點。
就墨隕這種冷冰冰的,不知道表情是什么的人,都能被墨錦瑟氣的臉扭曲,也是不容易。
這也只能間接證明:墨錦瑟真的有些欠揍。
白承聿站在一旁,一直一言不發。
墨隕側頭看他,相比于墨錦瑟精致的容顏來說,墨隕的長相便有些寒磣了。
只能說是像一個人。
長得略尖酸刻薄,都說面由心生,端是看他的長相,就不覺得他不是一個好人。
不過這些,白承聿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準皇帝陛下,我和墨錦瑟有些話要說,你能不能先行離開?”
“好。”白承聿無所謂的走了。
等確定這座寢殿的周圍沒有了人,墨隕這才開口說:“剛剛外面出了事,你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