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軍?
“呵,事到如今,你不會還在期盼那戰無不勝的凌天軍來祝你吧。”
“小女娃,白日做夢可不好。”
葉清綰低著頭,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既然知道江無眠,會不知道我是誰?”
男子蹙了蹙眉,有些不明白葉清綰的話。
正準備說什么,卻聽見遠處傳來了馬蹄聲。
浩浩蕩蕩的隊伍,蜂擁而來。
男子擰眉,心里有一絲不好的預感,直接伸手朝著葉清綰抓了過去。
都這種時候了,他不允許別人再來打擾他。
他堂堂焚骨殿御風使之一,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小女孩耍!
說出去,他都要沒臉做人了!
他的身影沖的很快,只是一個高大的人影忽然擋在了葉清綰的跟前。
抬手,兩掌相對,兩人又同時后退。
男子看著沖到眼前的人,目光中帶著些許錯愕。
都到如此地步了,竟然還會有人過來救她。
那男人身材高大,內力雖不雄厚,可力氣卻是極大。
光是用蠻力就能與他抗衡。
御風使瞇著眼,打量他。
那兩個手掌,比起平常人,要大了不少,指甲也是鋒利無比,像是野獸的爪子。
他微微擰眉,這人是……
還不等他想通,周圍又出現了一群人,不過他們并不是所有人的手都大,有些人是胳膊,有些人是腿。
總歸,他們像人,卻不是人。
乍一眼看去,有上百人。
緊接著,后面出現了一些騎兵,一個女人身穿戎甲,款款而來,長發扎著,英姿颯爽極了,她從馬上下來,向葉清綰走去。
看似淡定,卻腳步急切。
從男子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見這女人的側臉,高挺的鼻,長長的睫毛,卷而翹,饒是如此,也依舊絕美無比。
那股子風韻,颯然,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讓人很難移開眼。
這人是……
陸華濃走到葉清綰的身邊,看到她身上的傷口,目光瞇了瞇,閃過一抹冷意。
她手顫了顫,想要扶住葉清綰,許是以前那些事的緣由,母女之間相處,總是尷尬居多。
從不多說一句話。
“你沒事吧?”也不知道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陸華濃才說出這句話。
葉清綰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身子晃了晃。
陸華濃急忙扶穩她,看著她身上那么多的血跡,心頭鈍鈍的疼。
輕輕的扶著,拖著她,生怕把她身上的傷口在弄疼了。
眼里露出的柔光,帶著一點歉意。
“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說。
似乎說出這句話,她才覺得自己是她的母親。
雖然,葉清綰并不承認,不過陸華濃也不強求了。
葉清綰垂著眼,眼瞼顫了顫,眼底有著細碎的光,沒有力氣推開她。
男子勾唇一笑,眼底泛著冷意,說:“我還是小看你了啊。”
原來把他引出城,是因為這里有埋伏呀。
好巧的心思。
這么說來,她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算把他引過來呢?
就算不是他,大概也會是別人。
男子眼底的冷意愈發的深了,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被耍了。
“你莫不是,以為就這么些人,就能把我如何吧?”男子依舊信心十足。
這里到底是玉衡國境內,就算是有白承冶的令牌,也不可能讓凌天軍進入。
所以只帶了這些獸人,因為他們原本就是玉衡國的人。
在白承聿開始篡權的那幾天,他們已經從南淮城里出發了。
天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