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繞在她的心頭。
尤其是在生下小哭包以后。
葉清綰覺得,這孩子不與她親近,或許和她這幾日來的情緒有關(guān)。
江無眠扭頭看向葉清綰,微微皺眉,卻在葉清綰扭頭看他時(shí),舒展開,露了一絲笑臉,說:“綰綰,你是不是想多了?”
葉清綰捏了捏眉心,說:“我也不知道,我記得我身體里有四大兇獸,可是現(xiàn)在我感覺不到他們了。”
話落,她還側(cè)眸瞥了身側(cè)的男人一眼。
男人嘴角擒著一抹笑,有些無辜的看著她。
葉清綰無奈一笑,她怎么忘了,他早就被她抹去了先前的記憶。
又怎么會(huì)記得她的身體,是四大兇獸的宿體呢。
葉清綰看著這祭壇,忽然湊近江無眠,扯著他的衣領(lǐng),把人拉下,她湊到他耳邊,低聲問:“這祭壇下,到底封印了什么東西?”
江無眠低眉看著她,她睫毛微翹,眼珠流轉(zhuǎn),華光異彩。
他伸出手輕輕在她鼻尖點(diǎn)了一下,“綰綰這般聰明,不放猜猜看。”
“我若是猜得出來,還用問你?”
葉清綰翻了個(gè)白眼,松開了手,哼了一聲。
江無眠無奈一笑,只說:“綰綰,我不能說。”
“也就是說,這祭壇之下,當(dāng)真封印了別的東西?”
“能讓四神獸拼盡全力封印的東西,是我心中猜的那樣嗎?”
“綰綰猜的是什么?”
“你廢了這么大的心力,把我推開,又用幻境拖延我們的時(shí)間,你當(dāng)我傻嗎?”
葉清綰瞇眼,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江無眠直接用力掙開了,并且側(cè)過了身,沒去看她。
決絕的樣子,讓葉清綰心頭一冷。
葉清綰看著空了的手,有些愣。
“我沒事,不用把脈。”
江無眠背對著她,聲音聽著有些冷。
葉清綰微微挑眉,她這段時(shí)間是不是脾氣太好了?
這邊的氣氛一凝,一旁在討論如何出去的人,都下意識(shí)的放緩了聲音,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最后——
整個(gè)房間安靜如雞!
眾人大氣不敢喘一口。
江無眠似乎也感覺到氣氛不對,正準(zhǔn)備轉(zhuǎn)頭看去葉清綰,葉清綰卻在這時(shí)忽然上前,捉住人的衣領(lǐng),把人往后逼。
眾人瞪眼看著——
葉清綰一個(gè)冷眼過去。
眾人一哄而散,喬橋還抱走了小哭包,跑去了別的地方,將這片空間讓給了葉清綰兩人。
“江無眠,我任你瞞著我,那些事,但凡與你無關(guān)的,我不在乎,可你現(xiàn)在——”
“瞞著我的事,不僅一樁吧!”
葉清綰的表情有點(diǎn)冷,說話也毫無溫度。
江無眠心中咯噔了一下,后背抵在石壁上,冰冷的溫度蔓延在四肢百骸,連血液都似乎要凝結(jié)。
“那你呢?”
“你心中的那個(gè)人,是我嗎?”
江無眠垂著眼,眼底晦澀不明。
葉清綰哈了一聲,覺得江無眠的話問的完全沒有一點(diǎn)的預(yù)兆。
“那你跟我說,靈染是誰。”
葉清綰放開了江無眠。
她有些脫力的拉下肩膀,低著頭,江無眠只聽到她的聲音。
“你想知道嗎?”
葉清綰說著話,便摸向了腰間的歸初鈴。
“江無眠,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從來都不知道。
她不是一個(gè)會(huì)說情話的人,而他,也從來不會(huì)將自身的說與她聽。
她每次都在猜他的心思……
猜的多了,她也會(huì)累。
她握住他的手,將歸初鈴放在了他的手心,淡淡的開口:“這本就是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