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給上流社會的男男女女們增添了下半場夜話的話題。
原來,一個不知名的年輕男子跟一位富家千金爭執了起來,他們爭執的對象是單家三夫人所出的四少爺單頎云。
這位不知名的年輕男子在喜歡單頎云的富家千金面前嘲諷不如自己,富家千金十分看不慣他那張得瑟又討人厭的嘴臉,于是兩人就打了起來,女孩子打架當然以揪頭發和摳臉為主,不敵身穿高跟鞋富家千金的年輕男子一個不小心就掉進了泳池!
賓客們都以為年輕男人會游泳,誰知半天都沒上來后,才有人下去把他救上來,再晚個五分鐘,估計人就要沒了。
宴會主人立即叫了救護車,把人送去醫院,救過來了,沒出人命。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特別是那位跟年輕男子扯頭花的富家千金。
站在二樓陽臺上目睹了這一切的劉坦望向身邊的單頎桓“你那個未婚夫差點淹死,你怎么沒半點反應?”
單頎桓看好友一眼“你需要我有什么反應,痛苦流涕、聲淚俱下還是痛不欲生?”
誰也不知道姓沈的居然是個不會游泳的。
劉坦饒有興致地問他“他喜歡你弟頎云,你也不介意?”
單頎桓放下酒杯“他是老頭子硬塞給我的,我能介意什么,以后肯定是各過各的,我就是老頭報恩的工具人。”
因為非長非幼,所以成了工具人。
沈嶼晗醒來時只覺得喉嚨又干又難受,全身疼痛,他的意識漸漸回籠,緩緩睜開干澀的雙眼,入眼是一片白,還聞到一股從未聞過的陌生味道,刺鼻且難聞。
有人問他感覺怎么樣,還掀他的眼皮,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
剛才掀他眼皮的是個短發的身穿白袍的年輕男子,男子與哥兒和女孩子一樣,授受不親,怎么能碰他的眼皮。
他似乎習以為常,像個大夫?
這是哪里,他不是死了嗎?他們是誰?
沈嶼晗腦子很混亂,比他接受即將嫁給暴君國主還恐慌。
看著這些人走來走去,暫時對他并無惡意后,他才緩過來,耳朵也逐漸能聽見他們的聲音。
他躺在一張從被套到床罩都是白色的床上,坐在他跟前的女人是一位挽著發髻的婦人,她妝容精細,抹著朱紅色口脂,身穿極為貼合身形的薄薄衣裙。
在沈嶼晗眼里,婦人的這身打扮雖過分暴露,但他們齊國女子地位高,倒也不是沒在街上見過,反倒是哥兒們穿得還保守一些。
這里的一切都是他沒見過的,婦人有此打扮估計是此地的特色,合情合理。
沈嶼晗見過的人也不少,能發現對方在看自己的眼神帶著不滿。
沈嶼晗猜測著對方的身份時,婦人帶著幾分責備說道“嶼晗,過幾天你就要跟頎桓結婚了,還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你單叔叔說了,從今天起你就在別墅里先沉淀一段時間,等你和頎桓結婚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看你的臉都被人撓花了,何必呢,你要清楚什么屬于你,什么不屬于你。”
她是單天風的三夫人段秋惠。
沈嶼晗順著她的話往臉上一摸,下巴上果然一個不明的凸起,輕輕一按就疼,他的臉受了傷?
段秋惠說“護士給你涂了藥水,這點小傷不會留疤,過幾天就好,你最好別摳。”
沈嶼晗放下手,從小到大,他的臉都沒有留過疤。
此時的他有幾分迷茫,他這是掉下山崖后被人救上來了嗎?
段秋惠眼里有些不耐煩,但是還是努力維持自己的形象“沒事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回別墅。”
沈嶼晗可以起身,只是身上有些許酸疼,但是大體無礙。
婦人身邊還跟著一位四十多歲的女人,他猜這她的婢女。
婦人帶他上了一輛由人操縱,不需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