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再表白
愛就是讓人如此難堪
你也知道這首藏頭詩就是這般無趣
老陳看完之后,笑著說道:“有點意思啊!有沒有興趣寫一首啊!”
后面這句話是跟郝多魚說的,郝多魚的才華那是眾人皆知的事情,他在演唱會上寫的那首詩,就驚艷了眾人。
一位女同學看向了郝多魚,她看著戴著眼鏡的郝多魚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郝多魚的臉上被曬的一塊黑一塊白的,白的是剛脫下的皮呈現出來的效果,跟得了白癜風一樣,別說粉絲了,就是老陳當初老陳看到之后都楞了半天才反應出來。
“寫一首吧……”女同學說道。
參賽的選手很多,有學校內部的人,也有過來看櫻花的,在這個賞櫻花浪漫的日子里,參加三行情書大賽,豈不是一件更加浪漫的事兒嗎?
“陳哥,你先寫一首,我在寫。”郝多魚說道,老陳的才華也是值得肯定的,要不然葉紫蘇當初也不會跑過來找他寫詞。
“好!”
老陳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接過來女娃娃遞過來的紙和筆,眉頭緊鎖,開始思考了起來。
要說這難,也不難。
但是想要寫出新意,讓人眼前一亮,卻又很難。
“有了!”
老陳‘哈哈’一笑,提筆寫道:
你又看不到
少寫一行又何妨
……
“厲害啊!”
郝多魚夸贊道。
女同學看到之后眼睛瞬間明亮了,今天這首情書算是比較出眾的一個了,看不出來這個老頭還是挺厲害的嘛!
“寫的好!”
“厲害!”
眾人紛紛夸贊道。
老陳得意洋洋的說道:“該你了。”
郝多魚從老陳手里接過來筆和紙,沉默了很久,然后開始寫道:
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
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寫好以后,遞了過去。
老陳一臉的懵逼,這寫的什么啊?
女同學也是一臉的懵逼,這是病句啊!
眾人都很疑惑,郝多魚并沒有過多的解釋,寫完之后,說道:“你們寫不寫?不寫的話,我們就走吧……”
“哦……”
眾人沿著圍廊開始欣賞了起來,墻上都是寫的三行情書,郝多魚他們幾個邊走邊看了起來。
“這個一看就是學法律的人寫的。”
楊柳看到一首情書之后笑著說道。
郝多魚走過去看了起來。
我以法律之名
判你終身監禁
在我心里執行
還真是學法律的人才能寫的出來啊!
好的作品有很多,不愧是高等學府,簡單的一個三行情書大賽,就能看到有很多有才華的人。
……
“教授,剛才有個人寫的三行情書,你看看是什么意思。”
剛才的那個女同學,拿著郝多魚他們寫的三行情書,找到了舉辦這次比賽的文學院的教授,他在國學這方面有著很深厚的造詣。
“拿過來我看看。”
女同學把情書遞了過去。
教授看完之后,笑著說道:“有點意思啊!”
你又看不到
少寫一行又何妨
……
“寫的還挺灑脫的。”教授評價道。
“不是這首,是另一個。”
女同學提醒道。
“哦?”
教授翻過來一頁,念了出來:
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
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