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造物主手下最完美的一件作品,眼波流轉,如同含了春水的一雙眸子。
江姒“…………”
她人傻了。
如果她沒有瘋,這個世界也沒有玄幻…不,她絕對是瘋了,不然她現在怎么會看到姬無月了呢。
這張臉太熟悉了。
江姒沉默地盯著他在看,一時間竟是沒什么反應。
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死機了。
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
還是姬無月先站起來的,他的嗓音清冷柔和,低低的,“該喝合巹酒了……娘子。”
他站起來,江姒下意識就后退了,他不停地逼近,她不停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桌子上,與此同時她也聽到了姬無月說的話。
他叫她娘子。
還說要和她喝合巹酒。
“…………”
江姒不可置信地抬頭,喃喃自語道“姬無月,我看你是瘋了。”
男人微微一笑,并沒有否認。
他伸手捏起桌上的合巹酒,修長干凈如玉石般的手指比白玉杯的顏色還好聽。
他捏著一杯酒,送到了江姒的唇前。
江姒皺著眉頭,推開這酒。
姬無月卻像是有預料似的,躲開了江姒推過來的手,他手繞了個圈,微微嘆氣。
“就知道你不會愿意乖乖喝。”
在江姒的注視下,姬無月喝了這合巹酒。
然后,隨著酒杯落地的聲音響起,一雙修長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江姒的眼睫張開,躲避不及之下——
她的唇被人堵住,唇瓣被輕而易舉地撬開。
溫熱的酒液被渡了過來。
伴隨著這人唇齒間甘冽的雪松香味。
…
“非要我這么喂你才肯喝。”
姬無月抬起長指,擦拭過唇角沾染上的丁點兒血跡,他輕微地嘶了一聲。
那傷口,江姒剛剛咬的。
江姒覺得姬無月不太對勁。
這人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就突然變得瘋批了。
之前她還能從這人的臉色看出他在想什么。
現在她根本看不懂他了。
他的目光深沉的如同暗無天日的夜色。
“春宵苦短。”
“娘子,早寫安置吧。”
他幾乎是欺身而下的,江姒當然是推開他的,但是手一觸碰到他的身子就感覺到軟綿綿的無力,她甚至腦海一陣發黑,身上升起一股子燥熱來。
她腳步踉蹌著幾乎要摔倒。
被姬無月扶住了。
他的手冰冰涼涼的,觸碰到他的肌膚,很舒服,如同軟軟綿綿的豆腐似的。
江姒雖然沒遇見過這種事情,但是她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
她這顯然是被下藥了。
至于下什么藥,明知故問。
……姬無月這人臉都不要了。
頂替時淮和她拜堂就算了,現在還給她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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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沒想到吧,新郎官是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