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人來到醫院,見到梁瑜的爸爸都目瞪口呆。
學校的梁老師。
梁瑜解釋道“我爸擔心同學們會孤立我,就沒說。”
來自上面的壓力太大啦,年年零蛋,抽不死你等廢柴學生就算幸運了。
梁老師教學生想不嚴格都不行,他就一個寶貝女兒,萬一哪個娃想不開,對他女兒下手怎么辦?
潑點硫酸啥滴,大不了整容,萬一來個,那個啥奸啊,殺啊,梁老師表示受不了。
8人見梁老師一直昏迷不醒,趕緊找當值的醫生咨詢。
當值醫生叫公羊炎炎,看了一群孩子,皺著眉頭,說“叫你們家大人來,小孩子來這里干嘛?”
一群熊孩子,指不定能搞出什么破壞。
梁瑜攔住他“我家就我和爸爸,你快告訴我,我爸怎樣了?”
公羊炎炎這才說道“不相關人等都離開,你們以為這里是什么的地方?”
梁瑜說“他們都是我的同學,我爸到底怎樣了?”
陳丹見這個醫生還要羅里吧嗦,一道意念已經打了過去。
公羊炎炎突然覺得一股寒意從背脊直沖腦門,打了個冷戰,把原先想說的話咽了回去,“你爸爸的頭部遭到重擊昏迷,什么時候可以醒來,還說不定,現在你們可以試著和他說說話,說不定可以把他喚醒。”
梁瑜說“謝謝醫生。”她走到病床前,梁老師頭上裹著白色的紗布,頭腦被人拍了一磚頭,裂了一道口子,縫了18針。
梁瑜握著梁老師的手,哭了起來,邊哭邊輕聲叫著爸爸,可是梁老師一點反應都沒有。何曉燕在邊上,不由得跟著難過起來。幾個男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也不知道怎么辦。
陳丹走到床邊,拍拍梁瑜的肩膀,坐在她邊上,“讓我看看梁老師的意識。”
梁瑜聞言一喜,太過慌亂,把陳丹忘了。
“陳丹,你快看看,我爸意識是否還清醒,問問他發生了什么事?”
陳丹抓住她的手,朝她點點頭,散開意識去探查梁老師的情況。
梁老師的意識已經變得很薄弱,生命之火隨時都會熄滅的樣子,每當梁瑜在邊上喊他的時候,反應大一點,燃起一點能量,意識里也只有梁瑜的形象清晰一點。
陳丹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得先想辦法壯大梁老師的意識能量。
公羊炎炎在邊上發出一聲冷笑,“人的腦袋是世界上最復雜的結構,你們一班小孩子就不要在這里添亂了,趕緊回去吧,留下一個親屬照顧病人就好了。”
米酷不樂意了,啥醫生這么囂張!
沒看過我們陳丹連銅塊都能復原嗎!對了,不知道人能比能復原?
米酷大叫一聲,“陳丹,人可以還原嗎?”
8人聞言一愣,頓時一股驚喜充斥心頭,梁瑜回頭看著陳丹,淚眼婆娑,眼里滿是希翼之色。
陳丹這個時候怎能認慫,點頭答應,就要動手解開梁老師頭上的白紗帶。
公羊炎炎馬上制止了陳丹的行為,喝到“你干什么!這里是醫院,不是玩過家家的地方,你是哪個學校的?我要·····”
公羊炎炎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陳丹的眼睛正看著他,他本想瞪回去,腦袋了不知道為什么一股戰栗的感覺,似乎自己要是再不走開就會被撕成碎片。
米酷走過來,一把拉住公羊炎炎往外走,對毛鵬舉和李盛南說到,“你們到門口看著,不要讓人進來。”
毛鵬舉和李盛南應聲走到門外,站在門口。何曉燕和梁瑜把梁老師扶起來,解開上面的紗帶,腦袋上的頭發都已經剃光了,露出一條長長的傷口。
據醫生說,后腦骨頭輕微裂開,還好沒有粉碎,不然神仙難救。
陳丹拿出金烏牌,對著梁老師的腦袋,激發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