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賴皮了!”條子的反駁聲從下面傳來。
“我不管,你就是賴皮了,就是賴皮了,小黑抓住她!”
“什么,什么東西!不要!我沒有賴皮!沒說不能連續運氣三次!”
“條子!”花子和萬子用力拉拽暗門,暗門鎖得很緊。
萬子換拉為撞,也不能破開門。
“用火!”花子喊。
“放火會被小黑抓走哦?!毙∧泻⒌穆曇魪陌甸T后面傳來,“好孩子不能玩火呢?!?
花子和萬子停住。
條子的叫喊聲還在持續,過了五秒,聲音突然消失。
“嘻嘻?!毕旅鎮鱽硪坏佬β?。
夏翊和若紫對視一眼,拿走鑰匙的小鬼,就是這樣的笑聲。
當時聽到聲音的還有產岳,夏翊看向產岳,發現產岳坐在一邊,一副喪氣的模樣。
給杜英報了仇之后,他已經沒有了動力,整個人處于一種半醉半醒的迷茫狀態。
『草,這么快就死了?』
『比筒子涼的還快啊!』
『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小鬼就說條子賴皮?』
『那小鬼是在撒嬌?而且還命令了小黑?』
『嘶——,關系戶?』
『不是吧,密室里還能有關系戶鬼的?前面三個小鬼怕是要哭暈』
『鑰匙就是在這個小鬼身上了,現在的問題是怎么破?』
“說說吧。”賈南友打破了沉寂。
“條子在哪里犯規了?”孫向晴問。
“運運、防運、防運、防運?!?
花子的眼睛呆滯,她盯著暗門下面,仿佛條子還在里面。她的聲音中沒有感情,為了保持冷靜,她只能將感情線埋藏起來。
她和萬子是條子家雇來,陪著條子的通關的玩伴,可這么多密室,這么多年的朝夕相處,她早就將條子當做了真正的朋友。
她捏緊拳頭,說“這就是他們的出招,后面的是條子。”
“不能連續運氣三次?”賈南友皺著眉,重復條子死亡前說的話。
“應該不是,這個密室里的游戲雖然古怪,但和正常的游戲沒有本質區別,我可不記得拍手游戲里有不能連續運氣的規則。”花子說。
隨后是三秒的沉默,花子、賈南友和孫向晴掃過不說話的玩家。
產岳正在自閉,萬子處在失落中,若紫無所事事,指了指夏翊背后的灰塵,夏翊努力轉過頭,去看后面。
“你有線索嗎?”賈南友一邊問夏翊,一邊用視野的余光觀察孫向晴。
見孫向晴用充滿希冀的目光看著夏翊,賈南友咬緊了牙齒。
他們的表情沒有逃過夏翊的眼睛,夏翊在心中嘆了口氣,這兩個人相愛相厭就算了,為什么要扯上自己?
他原以為,孫向晴是賈南友的小奴隸,賈南友敵視自己是不想自己搶他奴隸,現在看來,賈南友才是孫向晴的小奴隸,是對主人一往情深,想要霸占主人的醋精小奴隸。
偏偏這個主人又不是很喜歡他,總是看別的男人。
想找別的男人至少也放在心里,居然還表現出來,莫非以為她自己藏得很好?
夏翊在心中腹誹著孫向晴,將心中的小本本翻到賈南友那一頁,遲疑要不要解決掉對方。
就不提前布局了,看后面的機會吧。
“你想到了什么?”花子的聲音沙啞。
“沒什么,我連看都沒能看到他們游戲,怎么可能會有辦法?!毕鸟凑f。
『夏夏居然也沒想到?那不是涼了?』
『?還有真信夏老鬼的鬼話的?』
『想想他之前騙我們的時候,他沒有辦法,你信嗎?』
『哈哈哈,反正我不信』
『既然夏夏想到了,證明要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