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完了!”
叮的一聲。
鐵鍬正砍到樊樹后腦勺上。
可是,聲音明顯不對!
這不是金屬切到肉里的聲音。
而是金屬碰到金屬才會發出來的響聲。
樊樹疼了。
猛地回頭,正與常瀟四目相對。
常瀟很懵逼。
這人不怕砍嗎?
樊樹憤怒的大叫一聲“我敲你奈奈!你想殺我是不是?”
舉起拳頭,向上,正中常瀟的下巴。
豪油根!
常瀟撲街倒地,失去知覺。
這下,所有人都傻了。
不知道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尤其是杜海。
這樣的場面,他已經控制不住了。
正在這時。
忽然,遠處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杜海瘋了似的,過去攔路。
警車停下,兩位中年男警察從車里下來。
他們是值夜班的,剛剛出警,處理了一個報案回來。
路上就遇到了這事兒。
兩輛車,一大堆人。
一半以上的人手里拿著武器,地上還倒著一個。
憑經驗,兩個警察就斷定這事兒絕對小不了。
“怎么回事?”其中一個警察威嚴的問道。
杜海搶先發言“他倆打我們,就他倆,警察同志你們看看吧,我徒弟被他們打趴下了,死活不知啊!沒準兒他已經……”
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
蘇大志想辯解,樊樹卻是拉住他,搖搖頭。
同時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
瑪德,幸虧自己金剛不壞身。
疼,卻不致命!
不然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讓他們說。
看他們怎么編。
被樊樹拉著,蘇大志閉嘴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啊。
警察皺了皺眉,看看杜海他們,又看看一副老實巴交模樣的樊樹和蘇大志。
誰人多誰人少,很好分辯。
人多的還拿著武器,人少的卻赤手空拳。
“你是說,他倆打你們,還把他給打躺下了,是嗎?”
“對對對,就是這樣!”
“你叫什么名?”
“嗯?”杜海一愣,聽著話頭,怎么沖我來了?
可是,他不敢不回答。
在警察面前,再黑心的廚子也只是個不入流的渣。
“杜海!”
“你們幾個?”
杜海的小伙伴們也紛紛自報姓名。
他們都不傻,聽警察這口氣,就知道事情有點不太妙了。
“你們這么多人,還都拿著武器,他們就倆人還空著手。”
“你說他倆打你們,我咋那么不信呢?”
“他們瘋了還是傻了?你見過雞蛋主動去撞石頭的?”
這個警察說著,蹲下身來,給常瀟檢查了一下。
作為一個有經驗的鄉間警察,他有一定的醫學常識。
“沒事兒,就是昏過去了,一會兒等他醒了,你們都上車,到所里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有你倆,也一起去!”
警察不容反駁的說道。
“我們也去啊?”
“你說呢?”
這下,蘇大志咧嘴了。
覺得自己特備冤。
比竇娥還冤。
這尼瑪說一千道一萬,最后還是沒跑了啊!
去派出所一趟,哪怕事情都說清楚,一切順利。
最起碼也得一上午。
婚禮肯定是去不成了。
“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