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樊樹與羅之陽聊的非常投緣。
相見恨晚。
樊樹長得好,說話嘴又甜,頗得羅之陽的喜歡。
他比樊樹大了正好兩輪,是大哥,管樊樹叫兄弟。
聊的主要話題,就是彼此與大雁寺的淵源。
樊樹簡單做了自我介紹,說自己和法鳴關系不錯,現在是外國語學院的老師,這次去大雁寺里客串一個廚子。
要招待那個遠路而來的天竺人。
羅之陽說自己跟法鳴關系也不錯。
但是,相比法鳴,卻有一個名字被他提起了更多次。
法韁!
就是之前哭著喊著非要吃葷的那個小和尚!
顯然,在羅之陽心里,法韁比法鳴重要的多。
甚至不在同一個級別上。
樊樹很納悶。
為啥總說法韁呢?
難道……法韁是羅之陽的崽?
就像以前很多富貴人家似的,為了信仰,會挑選一個孩子送到廟里出家?
其實,不是……
羅之陽說“別看法韁師父年紀小,可是……佛法無邊啊!”
“大哥,我不太明白,他怎么佛法無邊了?您給我講講唄!”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兄弟,如果我說,就不虔誠了,你得自己去聽,去看,去感悟……嘖嘖嘖,法韁小師父,真是神通廣大啊!”
他開始感慨了。
樊樹愈發的納悶了。
之前幾次去大雁寺,他就挺納悶的。
他看過法韁,就是普通的小和尚。
毛孩子一個。
與其他小和尚沒什么區別。
甚至,還不如其他小和尚懂事。
發脾氣,耍性子,撒潑打滾臭無賴。
渾身都是那種還沒成熟和長開的孩子氣。
可就這樣。
大雁寺里所有的和尚,有一個算一個,都對他格外的縱容和寵愛。
尤其那位苦念禪師,更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眼珠子。
呵護!
照顧!
關愛有加!
以至于。
樊樹都有一種錯覺了。
這個法韁,是不是苦禪禪師在外面犯下的一個錯誤?
或是有什么剪不斷理還亂的血緣關系?
可現在看來。
不是……
法韁之所以有這樣不同尋常的牛逼待遇。
顯然,是另有原因。
否則……羅之陽為啥也對他這樣推崇?
這樣奉若神明?
但是,羅之陽這人說話不爽快。
說一半留一半。
弄得樊樹不上不下的。
難受!
還沒辦法多問。
……
又來到大雁寺了!
樊樹下車,看著宏偉的山門,心中無限的感慨!
這里,曾經是自己簽到過的地方!
而且,這里也是自己和冰冰第一次相見的地方!
多么值得回味啊!
多么值得懷念?。?
樊樹拉著汪冰冰的手,汪冰冰的頭靠著樊樹的肩。
相擁!
一股子名叫愛情的酸臭味在空氣中肆意彌漫。
揮散不開!
羅之陽走過來,再次遞上一張卡片。
不是足金,而是通體漆黑的顏色。
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
“兄弟,弟妹,今日相逢真是有緣。本想陪你們一起進去的,可我這邊太忙了,實在是沒時間?!?
“我要走了,也沒什么好送的。這張卡你們拿著?!?
“以后到我那里,都是頂級貴賓待遇。要是忘帶了,或者記不住卡號,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