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用得著你這種撮爾小國的垃圾在旁邊指指點點嗎?
說誰不要臉呢?
沒有任何猶豫,樊樹轉過頭來,直接用韓語開噴。
“再不要臉還有你們韓國人不要臉?”
“你們的臉都送到整容醫(yī)院里去了。”
“現(xiàn)在你們韓國還有用自己爹媽給的真臉的人嗎?喂,就比如你吧,你這張臉是真的嗎?也動過刀吧?”
“這話要是別人說,也就罷了,可你們棒子國,有這個資格嗎?”
“造假,剽竊,偷我們中國的文化和名人,不但不感到羞恥還沾沾自喜。”
“對,你們要臉,真尼瑪?shù)囊槪湍銈円粋€字,呸!”
連珠炮似的韓語脫口而出,連點磕絆都沒有。
無論是語速還是語義,都比母語還母語,比一個從小在韓國長大的本土流氓罵人罵的還狠呢!
金茹煥懵了,傻了,憤怒了。
臉色漲得通紅。
這次不用田野翻譯,她就全都聽懂了。
這尼瑪?shù)摹?
還有這樣當眾揭人短兒的嗎?
金茹煥嘴唇一個勁兒的哆嗦,指著樊樹,想反駁。
可是。
她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樊樹說的都是實話。
她臉上的確動過刀。
抽脂,削骨,墊下巴,墊鼻子……所有這些她一樣都沒落下。
而這些,現(xiàn)在都成了鐵一般的證據(jù)。
讓她無話可說。
正所謂主憂臣辱,主辱臣死。
金茹煥被樊樹擠兌到了墻角,田野覺得自己有義務站出來幫主人說話。
“你怎么敢這么說話?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
“滾!!”
啪!
樊樹抬手就是一巴掌。
耳光!
正抽在田野臉上。
田野猝不及防,被打的原地轉了一圈。
剛剛,他親眼見證過樊樹的力氣有多大。
那么沉的鐵鍋都能一只手掄起來顛勺,他很震驚。
而現(xiàn)在,他更是用自己的左臉親身體驗了一下這種暴力美學的無限魅力。
金茹煥是女的,而且上了年歲,樊樹不好對她動手。
可這個田野……
蹦蹦跶跶的,樊樹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一邊待著去!再廢話我還抽你!”
田野表情惶恐,滿面呆滯。
他沒想到樊樹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打他!
捂著臉。
心里迅速評估了一下自己和樊樹的戰(zhàn)斗力,然后,立刻認慫。
不敢吭聲了。
而這時。
見樊樹打人了。
其他專家都被驚呆住了。
剛才樊樹是用韓語吼的,他們聽不懂。
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是……打人?!
這太不文明了!
于是。
立刻有專家對自己的翻譯說,讓他們?nèi)褚幌拢尫畼洳灰蛉恕?
他們不想見到這種野蠻的事情在自己眼前發(fā)生。
而他們說的話,都是當著樊樹說的。
以為樊樹聽不懂。
卻沒想到,樊樹不但都聽到了,也都聽懂了。
一個一個的,輪著開噴。
法語,日語,荷蘭語,梵語,俄語……
輪著來。
但是。
樊樹的話都一樣。
“這不是我沒素質,而是剛才,他們侮辱了我的祖國。”
“如果這種事情換到你們身上,你們生不生氣?你們能不能忍?你們會不會也想打人?”
“祖國是我心中的圣地,誰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