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人僧跑的很快。
這是有原因的。
白森的傷勢很重,必須趕緊回到寺里找人醫治。
如果耽擱太久,他可能就夠嗆了。
所以,銅人僧們在搶時間。
好在,這里離著大雁寺不遠。
以銅人僧的腳力,很快就能抵達。
苦念禪師和法鳴,則是搭乘樊樹和汪冰冰的車,一起回去。
唯一被留下來的,就只有負責修車的法樹。
但是,他不覺得自己是被冷遇了。
而是甘之如飴。
把車修好之后,他就會開車回去。
這是正常的修車工待遇。
這么多年,他早就習慣了。
……
眾人一起到了大雁寺。
苦念禪師首先叫來寺里負責醫療的和尚,安置白森,并且救治。
下了死命令。
無論如何,也要把他這條命救回來。
與此同時的,三個銅人僧也把白森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放在桌子上。
小鉤子,小刀子,幾把不同造型的鑰匙……
一大堆的小零碎兒。
看起來,倒是琳瑯滿目。
可是,實話實說,這些東西一點屁用都沒有。
苦念禪師的本意,是想通過這些東西確定白森的身份。
可是,剛才從懸崖上摔了下去,白森的手機直接就被摔報銷了。
而除此之外,他身上也沒有任何的證件。
甚至,他的車牌號……
有銅人僧記住了他的車牌號,然后去查了一下。
空的……
也就是說,這輛車也是來路不明的黑車,牌照是假的。
至此,苦念禪師想通過這種方式獲得白森身份的想法完全落空。
沒辦法。
就只能等著白森醒來,然后撬開他的嘴,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了。
而就這么一折騰,就整整一下午。
樊樹還可以,精神飽滿而專注,精力都放在如何調查白森身份的事情上。
汪冰冰,則是有些萎靡。
坐在旁邊的角落里,椅子上。
發怔。
幾乎是一言不發。
這是受到巨大驚嚇之后的正常反應。
可憐。
卻沒有什么特效藥。
只能讓時間去撫平她心中的創傷。
“冰冰,你好些了嗎?想不想喝水?我給你倒杯水吧!”樊樹問道。
“我想……回家!”
“好!”
樊樹立刻就答應了。
這里任何事情重要,都沒有冰冰重要。
她現在的樣子,讓樊樹怎么看怎么心疼。
于是,他過來,對苦念禪師說“老方丈,我和冰冰要回去了!反正現在我留在這里也做不了什么,等您這邊有信兒了,您再聯系我吧!”
“阿彌陀佛!既然這樣,老衲也就不留二位了!”
現在。
苦念禪師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要處理的事情一大堆。
也實在是沒什么心情去招待樊樹和汪冰冰了。
但是,他還是話付前言。
安排了兩個銅人僧,跟隨保護樊樹和汪冰冰。
法蜜,法蜂。
時間暫定一個月。
就這樣,樊樹開車,帶著汪冰冰離開大雁寺。
法蜜法蜂兩個銅人僧也開著一輛車,在后面,跟著出來。
這一路上,風平浪靜。
樊樹開車,一直到了汪冰冰家的樓下。
車停,法蜜法蜂的車,也停了。
他倆是來認門的。
作為主人,汪冰冰很客氣,請他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