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作大白饅頭的話,那在座的人,就都屬于米飯了,口味完全不同。
“不錯。”
蕭正南興致來了擋都擋不住,他干脆不吃東西了,想要和死神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那你沒有找幾個法國小姐姐?”蕭正南恨不得他本人就是死神,然后在法國好好風流一番,所謂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才是。
死神在月光下搖搖頭,“有些東西,看看就可以了,真的去嘗試,未必會喜歡。”
法國人雖然浪漫,可異國風情也并不適合每個人,咱們國人是最講究專一的。在國人眼里,同時交幾個情人,有另一半卻還需要找另外一個情人,或者是頻繁的更換情人,這都屬于濫情,可在法國人眼里卻是極度的浪漫主義。
這種浪漫主義,在國人眼里,也就是想象一下,就像我們觀看俄羅斯的寒冷景色一樣,要真讓你去嘗試嘗試,說不定直接就被凍回來了。
一個講究專一的人,在異國體驗浪漫風情,或許得到的不是快樂,而是傷害。
這就是死神始終與法國女郎保持距離的原因。
蕭正南可不這么想,他本人可是以風流著稱,不玩白不玩是他的座右銘,夜店小王子是白叫的嗎?
不說夜夜笙歌,起碼隔三差五笙歌也是有的。
但在蕭正南身上,卻找不到法國人的那種浪漫情懷,法國人找情人,以情懷為主,而蕭正南不停的艷遇,完全是激素促使和支配。
兩種濫情,本質上還是有所區別的。
此刻,蕭正南的思緒早已飛到法國去了,一張寬大的歐式窗,四周遮著紗,空氣中彌漫著誘人的香氣。
舒緩的輕音樂,讓他每一個毛孔都處于放松的狀態,在這放松的狀態之下,卻是一顆按捺不住的內心!
“死神,你在法國留學學的什么?”末藥感覺到黑暗中似乎有種異樣的氣味,她并不知道,那是蕭正南蠢蠢欲動的之味。
“生物學。”
聽起來高大上,在座的幾位人士當中,學歷最好的可能就屬天紫了,他好歹也是個學智能電力系統的。
末藥是學心理學的。
蕭正南野雞大學畢業。
邪君干脆初中就輟學了。
“生物學,那你應該去為國效力啊,咱們國家現在緊缺這方面的人才,你最高學位是什么?”天紫說。
“博士。”
臥槽,真踏馬牛批,天紫心里暗暗的贊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