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程逸都盯著世紀酒店司馬啟的動作。終于在第五天有了大動作。
“真不知道老頭子是怎么想的,既然要我禮數周全,風光迎娶張家千金。”
司馬啟一臉憤怒朝著旁邊保鏢撒氣。
“媽的!要不是看到他們家還有點資本,能入我的眼睛,我想要玩,早把她玩了扔了,哪需要那么大費周章。”
旁邊的兩個黑衣保鏢一言不發,就怕得罪這位小祖宗。
“低著頭干嘛啊!拿上東西,跟我去送拜訪人去。難道還要我提東西?”
司馬啟拿起一個小提包甩在一個保鏢身上,保鏢好像習慣了,小心撿起,跟在身后。
司馬啟帶著保鏢走下樓,來到大廳,大廳中程逸正在休息區,帶著一副墨鏡假裝看報紙。
司馬啟同行還有一伙強壯的漢子,跟著他下樓,除了貼身保鏢外,還有另外八人。
看來這些人都是負責保護這個司馬啟的。程逸放下報紙遠距離跟著他們。
一伙人來到停車場,并沒有發現后面的程逸,畢竟是武學高手,不是這些人可以察覺的。
三輛軍車離開停車場,程逸怕鬧市被人發現,盡量快速跳躍在屋頂之間,在屋頂上死死盯著幾輛軍車。
軍車蜿蜒曲折的前行在鬧市之間,途行十里有余,來到鬧市收費站。
通往外省的路途遙遠,車輛進入高速,百碼極速前形,程逸不留痕跡的跟在后面。
為了不被他人發現,且成功擊殺司馬啟,程逸一直在等待時機。
直到黃昏,幾人行駛進孤山,兩邊來往高速并非在一個地方,這個位置可以避免被往來的車輛發現。
且大山之中前行的車輛稀少,適合動手,就這里了。
程逸拿出幾枚鋼針,運用內力,巧妙的發射出去。
咻!咻!咻!咻!
幾枚鋼針成功的射進軍車的輪胎中,輪胎干煸,車輛極速漂移,撞入旁邊的護欄上。
后方的兩輛軍車隨即急剎。
“嗎的,什么鬼情況,會不會開車,下去看看去。”
軍車上的人撞的頭昏眼花,司機貼身保鏢在收到命令后,下車查看情況。
程逸手捏鋼針,絲毫沒有婦人之仁,直接射進司機喉嚨,一針見血,見血封喉。
司機的倒地快速引起后面保鏢的注意,保鏢拿起貼身的手槍迅速小車,瞄準前方,卻找不到來人。
“你們兩個過去看看。”
第二輛軍車司機吩咐兩邊伙伴說道。
倆名軍人走近陣亡保鏢,蹲下查看。
咻咻!又是兩發鋼針,鋼針沒入倆名軍人的喉嚨。
這下子瞬間引起了后方軍人的注意,幾人瞄準剛才發射的位置,只見位置空無一人。
“什么情況,嗎的?是不是見邪了。”
后方的軍人集體靠攏,精神提到嗓子眼上。
只見一把寶劍帶著罡風迎面而來。
“快躲。”距離稍遠的軍人大聲說道。
然而晚了,寶劍已經劃過幾人的脖子。
剩余的幾人盡管受盡軍隊特訓,此時面對生死一線,也非常恐懼。
程逸慢慢走過來,每一步都帶著威壓,踏在幾人的心坎上。
不知哪個,控制不住壓力直接朝著程逸射擊。
子彈到達程逸身前,程逸不慌不忙的伸出雙指,直接把發射來的子彈夾在手指間。
軍人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眼看著子彈頭被程逸反射過來,瞳孔放大,子彈穿過額頭。
后面剩余兩人嚇得癱坐在地。
“不要怪我,怪就怪你們跟錯了人。”
程逸從來沒有這么憤怒過,龍有逆鱗,觸則必怒。張嫻雅就是他的逆鱗。
隨著兩人倒下,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