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心酸。
如果媽媽還在的話,他恐怕正像從前一樣快樂地開著盛大的生日派對吧?
而不是在這兒,用自己的凄慘來博取廉價的同情。
善初倒了一杯酒,說:“陪我喝一杯吧?”
格雷伯爵仿佛也被這一刻的善初觸動了,他接過酒杯,說:“好。”
二人坐在餐桌旁邊,格雷伯爵問他:“為什么無人和你慶祝?”
“因為我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善初扯了扯嘴角,酸澀泛滿胸腔,這一刻,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扮演可憐人、還是真的是一個可憐人,“沒有人會在意我的生或者死。”
說著,善初仰頭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喉嚨辣得發燙,眼角也泛起紅云。
這一杯空了,善初便伸手要去續杯。格雷伯爵卻按住酒瓶,阻止了他的動作。格雷伯爵說:“你想要什么?”
“嗯?”善初疑惑地著格雷伯爵。
格雷伯爵說:“不需要這樣。”
善初疑惑。
“直接告訴我,”格雷伯爵說,“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