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簫奈懶懶的,眼皮也不抬:“你自己反省,直到想清楚為止!”
說完,施簫奈竟就轉身離去了。
善初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只跟著走出去,但這庭院七拐八拐的,施簫奈腿長走得快,一瞬間人影就不見了。
善初轉了好一會兒才轉到出口處,卻見穿著和服的美女服務員攔著他,笑著遞上賬單。
善初一臉菜色:媽的,我居然被訛了?
善初拿起賬單一看,好家伙,七百英鎊。
善初想:沒想到施簫奈人模狗樣的,也當起了飯托?
不過,七百英鎊這個數目說多不多,善初看了一眼站在女服務員背后的三個大塊頭黑人保安,還是老老實實地刷了卡。
他離開了餐館,打了網約車回宿舍,心里還是感到很奇怪:我是怎么開罪了施簫奈?
不過施簫奈也是很幼稚啊,我開罪了他,他的報復方式就是讓我留在餐館付賬嗎?
這個手段好像不太行啊。
不過,第二天,善初就收到了七百英鎊的進賬。
善初懷疑是施簫奈打的,翻出了叫車p的記錄,找到了施簫奈的號碼,給他發(fā)了條信息:“七百英鎊是你給我打的?”
施簫奈回復:“說了請你吃飯就是請你吃飯,你付什么錢?”
善初心想:還不是因為你先奪門而出!搞得跟跑單似的!
善初客氣回復:“因為你先走了,服務員找我了。”
施簫奈回復:“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告訴她直接掛我賬上就行。”
善初心想:媽呀還下次?下次再跟你吃飯你再度奪門而出我再跑出去再被服務員攔著要付賬嗎?
善初便淡淡回復:“我得罪了公子,恐怕也沒有下次了吧。”
施簫奈回復:“對,你得罪我了,等著吧。”
善初還是十分疑惑,追問對方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卻不想施簫奈再不回復信息了。
不過很快,善初就知道施簫奈說的“等著”是什么意思了。
校內網忽然流傳起了一段錄音。
錄音的內容是:
“我聽說過你,一個‘藍顏禍水’,在布萊頓、泰坦以及哲夫三人之間周旋。這三人本來面子上還挺融洽的,因為你都撕破臉了。還有那個托比,他欺負過你,然后你就通過諂媚哲夫,將托比弄走了,不是嗎?”
——這句話是施簫奈昨天在日料館里說的。
善初記得自己矢口否認了。
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錄音放出來,善初答案被剪輯了。
在音頻里,善初的回答是:“是,我就是這么厲害。”
“你在格雷伯爵身邊做助理,對接了他的pr團隊是嗎?那些抹黑哲夫的稿子都是你授意的。”
善初的聲音響起:“嗯。我是這么做了。”
施簫奈聲音響起:“泰坦找的作業(yè)代寫,也是你推薦的吧?”
善初聲音沉穩(wěn):“是。”
這段錄音就戛然而止了。
聽完了這段錄音,善初臉色頓時變得不好。
是的,施簫奈確實沒有證據證明善初挑撥離間,但施簫奈要搞他,真的需要什么實質性證據嗎?
不需要的,施簫奈只要拿到一份相關的錄音,找個百萬剪輯師處理一下,就能夠化成“證據”了。就算這是偽造的證據也不要緊,施簫奈又不打算和他上法庭,證據硬不硬根本不重要。
這段似是而非的錄音立即在校內流傳起來,熱愛八卦的群眾也不會考究這份錄音的真?zhèn)危皇怯X得這個太勁爆了,簡直是年度最大新聞:那個不起眼的留學生居然這么牛逼嗎?
善初頭都痛了,但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第一時間就在聯(lián)系校內網工作人員刪除原帖。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