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別人的婚姻,但在一切成為定數之前,他仍然可以去爭取。
他不會用無恥的手段,也不會耍卑劣的心機,他要堂堂正正地讓閻宗瑯向他走來。
“我以后會變得非常厲害。”舒青末看著閻宗瑯的雙眼道,“所以……”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鼓起勇氣道:“以后你能不能多看看我?”
閻宗瑯的表情微微怔了一瞬,接著很快柔和地化開來。他抬起胳膊揉了揉舒青末的腦袋,淡淡地笑道:“好。”
小組的工作已經在收尾,舒青末又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去送機,因此返回小鎮后,鄭功勛沒有讓他上石窟,而是讓他回酒店好好休息。
然而舒青末才剛一踏進酒店,就聽到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喲,老佛爺身邊的紅人總算回來了。”
舒青末循聲看去,只見郭志宇正盤腿坐在待客沙發上,手里抱著一臺打游戲專用的筆記本電腦。
他頓時有些奇怪,為什么郭志宇還在這里。
不過他還是當做沒看見,繼續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舒青末。”郭志宇收起電腦,大跨步走過來,攔住了舒青末的去路,“我有話問你。”
舒青末微微皺眉:“什么?”
郭志宇道:“你不是說你沒背景嗎?”
舒青末反問:“我有什么背景?”
“你的姐夫不算你的背景?”郭志宇冷笑了一聲,“你還真有本事,連姐夫都敢勾引。”
舒青末聞言心生反感,不耐煩道:“你在說什么鬼話?”
“你還給我裝傻。”郭志宇道,“我爸媽專門托人打聽了,閻老板故意找我們家麻煩,說是因為我在外面惹了事。除了你,我還惹了誰?”
舒青末當下了然,原來閻宗瑯已經替他出了氣。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問道:“他怎么找你們家麻煩?”
“你還好意思問?”郭志宇的臉上寫著大寫的荒唐二字,“禁漁期馬上就要結束,他找些破理由,說我們家的船衛生不達標,不準我們出海,這不是斷人財路嗎?”
“哦。”舒青末淡淡道,“那你們為什么不好好做衛生?”
“這是衛生的問題嗎?”郭志宇火冒三丈地說道,“不達標的船多了去了,都是閻老板一句話的事!”
“是嗎。”舒青末事不關己地聳了聳肩,“你們家是‘江南船王’,一年不打漁,也沒事吧。”
“放你媽的屁!”郭志宇爆起了粗口,“我們家的錢都拿去投他的石獅山項目了,他要是不準我們出海,光是發工人工資就可以讓我們家破產!”
聽到這里,舒青末這才意識到閻宗瑯不僅是替他出了氣,更是幫他捏住了郭家命運的咽喉。
怪不得閻宗瑯之前說隨便他怎樣都可以,敢情是把懸在郭家頭上的閘刀交到了他手里。
想到這一點后,舒青末有些奇怪地看向郭志宇問:“你現在找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你去給閻老板說,一人做事一人當,讓他不要找我爸媽的麻煩。”郭志宇道。
舒青末突然有些想笑,事實上,他也的確笑了。
這人把他從人字梯上推下來,不僅不道歉,還這么理直氣壯?
“我還以為我已經夠天真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天真的人。”舒青末搖著頭嘆了口氣,看著郭志宇道,“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郭志宇面不改色道:“要怎么負責,你說。”
“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是在求我吧?”舒青末好心提醒道,“所以你確定還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
郭志宇臉色一黑,看樣子是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只是還沒有適應立場的轉變。
他的喉結蠕動了兩下,再開口時,氣勢儼然已經削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