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要設立一‘軍機司’,參贊軍務,勛貴也有份可以進去做事。
在大明現在這樣一個社會,有了權便伴隨著有錢。
這個‘軍機司’初聽起來好像只是個幫陛下出主意的,但是不要忘了,內閣最開始的作用還只是幫皇帝在各種奏疏上出主意的呢,現在雖無丞相之名,卻已經有了丞相之實。
誘惑確實大,可是眾勛貴經過商議后,也發覺,其中的風險也同樣大,這可是要和內閣爭權啊。
一百多年都是被文臣們踩在腳底下這么過日子的,勛貴們心里面已經對文臣充滿了畏懼。
其他先不說,勛貴們誰家沒有個強搶民女,侵吞民田這樣類似的不法事情發生?到時候讓文臣們集體上奏疏一彈劾,民情洶涌之下,恐怕陛下也不會保他們。
朱由校問完之后,卻沒有聽到勛貴們回答,全都低著腦袋在哪做沉思狀。
微微一笑,朱由校知道他們心里想什么,卻沒有去挑明,而是看向坐在一旁的孫繼浚,問起了另外一件事。
“孫愛卿,你不是快要襲爵了嗎?”
聽到這話,孫繼浚精神一震,日盼夜盼,盼的就是這個。
現在陛下這么問,到底什么意思,難道要給自己封爵了?
孫繼浚趕忙站起來,躬身答道。
“為陛下效勞,臣萬死不辭!”
朱由校用手虛空壓了壓,意思是請坐,又說道。
“朕知道歷朝歷代,爵位交替之際總是一件很復雜的事情,有時大明之先帝總要斟酌良久,才會最終決定下來究竟封給誰。”
朱由校這話就有些替之前的皇帝們找臺階開脫了,可是聽在勛貴們耳朵里,他們卻是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每個勛貴都深受有爵位不能被封之苦,最嚴重的時候,下一代繼承人在這樣的等待中都已經活活熬死了,也沒等來封爵。
最后只能便宜了第三代,或者旁支。
雖然朱由校這樣說有開脫理由的成分,但是勛貴們也不會當面去頂撞什么,只是耐心的聽著。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朕替諸位愛卿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辦法。”
說道這,朱由校掃了一眼下面的勛貴們,看到眾人全都不由的抬頭看向自己,和自己的眼神對上后,又趕忙移開,重新低下頭。
朱由校知道,這一點確實說動了他們心里的敏感點,繼續說道。
“朕決定對下一代爵位繼承者舉行考核制度。諸位愛卿每家可最多選出三位候選人,參與考核,考核通過,并且勝出者,可繼承爵位,誰都不能改變。”
其中豐潤伯曹匡治聽完后首先坐不住了,他和孫繼浚一樣,上一代爵位繼承人已經病逝,而屬于他的爵位卻還遲遲沒有被封。
曹匡治和孫繼浚不同的是,他雖然著急,但多少還估計一些臉面,并沒有為此去卑躬屈膝,求菩薩拜觀音。
現在聽到陛下提出了這樣一個方法,不禁心動了,忙問道。
“不知陛下具體要如何考核,可有標準?”
曹匡治的話同樣也代表了許多人心里的疑問,尤其是幾位已經行將就木的勛貴們,他們正在為這事頭疼呢。
眾人全都豎起耳朵,仔細傾聽,生怕錯過一個字。
朱由校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各位祖上都是戰功赫赫之名將,爾等做為他們的子孫,也不能辱沒了他們的名頭。那自然便是考核騎馬射箭,行軍打仗等真功夫了。”
聽到這里,眾勛貴們,有的面露喜色,比如英國公張維賢,武安侯鄭維孝,他們雖然已經遠不及祖上的戰功赫赫,但是家里的子嗣們卻從來沒有停止過騎馬射箭,行軍打仗等教育。
可以說,這樣的考核,對于他們來說,是最有利的。
也有面露苦澀的,自家知道自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