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朱由檢,淡淡的說道。
“你不懂。”
說完,便不再理會眾人,抬腿向外走去。
只留下有些愕然的朱由檢在哪愣了一下。
皇兄為何會有那樣的眼神看我?
朱由檢摸了摸自己還沒有束發(fā)的腦袋,有些迷糊,但還是倔強的繼續(xù)說道。
“本宮已經(jīng)長大了,什么都懂得!”
劉太妃和張嫣也不知道陛下為何會對朱由檢那樣說,難道我們的認知差異那么大嗎?
朱由校并沒有再停留,只留下幾聲大笑,和一句話。
“你差遠了。”
然后飄然離去。
慈寧宮外,魏忠賢看到朱由校終于從里邊走了出來,趕忙上前見禮,卻看到陛下臉色異常冰冷,眼睛看向他時,竟有一種讓他掉入冰窟的感覺,渾身不自覺的打個寒顫。
朱由校從魏忠賢身邊經(jīng)過時,只留下了一句話。
“回乾清宮再說。”
魏忠賢反應(yīng)過來,答應(yīng)一聲,趕忙跟在身后。
乾清宮中,朱由校坐在桌前,取下披在身上御寒的皮襖,看了看桌上又多出一些的奏疏,一邊翻閱一邊頭也不抬的問道。
“魏大伴,有何要事,說來聽聽?”
朱由校從奏疏中找到了之前那些文官上的辭呈疏,笑了笑,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三辭三讓,這次朱由校和他們好好的表演了一番。
到了此時,終于不再裝腔作勢,大筆一揮,準了。
滿意的看了看這些奏疏,朱由校有些詫異。
怎么魏忠賢半天沒有回話。
抬頭看去,只見魏忠賢正一臉為難的看著自己,看到自己看來,趕忙向兩旁使了個眼色。
看到魏忠賢的這副表情,朱由校明了,對周圍的宮女太監(jiān)們說道。
“你們都出去,沒有朕的命令,爾等誰都不準靠近乾清宮十步以內(nèi)。”
這還是朱由校清查了后宮之后,第一次談事情讓周圍人全都出去。常年跟隨在朱由校身邊的王朝輔知道,接下來所要談的內(nèi)容一定十分機密。
為了避嫌,王朝輔也沒有停留,跟著一塊向外走去。
直到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都沒有見到陛下有任何挽留的意思,王朝輔心中不再懷疑,直接走了出去。
此時,乾清宮中只剩下了朱由校和魏忠賢兩個人,再無第三人在場。
還沒等魏忠賢稟事,朱由校先說了。
“最近有什么人在和五弟接觸嗎?”
魏忠賢精神一震,朱由校話里的‘五弟’,他自然知道,所說的便是五殿下朱由檢。
五殿下和陛下一塊玩耍長大,感情一向交好,不知陛下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
魏忠賢想了想后,還是老實的答道。
“前幾日陛下同意給五殿下找老師,聽講讀書。”
朱由校點點頭,說道。
“盯緊這些為五弟講學(xué)的講官,他們每天講了什么,講完后這些講官又和什么人有接觸,都要給朕查清楚嘍。”
聽完朱由校的話,魏忠賢已經(jīng)額頭冒汗,直覺告訴他,這里邊有大事。
心里雖然慌張,但還是連忙答應(yīng)。
“還有,劉太妃宮里的宮人們也要調(diào)查一遍,是否和外廷之人有接觸。”
朱由校繼續(xù)不動神色的繼續(xù)吩咐道。
“記住,要暗中調(diào)查,不要露了馬腳。”
魏忠賢額頭的汗更多了,點頭答應(yīng)著。
“朕再問你,張嫣張姑娘從河南來京城為何花了這么長時間,期間她都和誰接觸過?”
一路護送張嫣來京城的人馬是錦衣衛(wèi)和東廠的人,對此魏忠賢還是有發(fā)言權(quán)的,直接答道。
“小的們稟報說,張姑娘身體柔弱,所以不敢全力趕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