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殘羹剩飯的四方桌,其他桌子則坐滿了客人。
“桌子做出來就是給人坐的,這八仙桌,我怎么就坐不得了?”
寧無悔看了王虎幾眼,接著便伸手一撩衣衫,坐在了椅子上。
墨白對著王虎做了個鬼臉,也跟著來到了八仙桌旁,挨著寧無悔坐著,隨后開始點著酒菜。
王虎看了看閉目養神的寧無悔,心想“這么俊的一個人,怎么就不停勸呢?”
他正要再勸一勸,八仙桌旁邊的宋威龍卻開口了“有些桌子,是坐不得的?!?
這宋威龍來往南陽官道已經十余年了,這家客棧他也住了十余年了,也算是這官道上的半個地頭蛇。見他開了口,王虎知道不好參與,便去了后廚,安排墨白點的酒菜。
聞言,寧無悔睜開一眼,素白修長的手指握著茶杯,不緊不慢的喝著杯里的熱茶,說道
“怎么就坐不得了?”
宋威龍仰頭喝完碗里的酒,啪得一聲將碗砸在地上,大笑不已。整個大廳里充滿了他的笑聲,其他客人紛紛停下筷子,看向這邊。
似乎是笑累了,宋威龍伸手一抹嘴角的酒漬,冷聲道
“坐了就會死,你還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