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了。
這個男人貌似對自己有意思,那邊的同行好像對這個男人有些不清不楚的感情,有沒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就說不清了。
雖然那邊的同行懷里還抱著孩子,可那孩子一看就知道和這個男人關系不大。
怎么說呢,那個小鬼,雖說小孩子一般長得都還算清秀,但是明顯和這個男人不是一個畫風的,應該不是親生。
局勢是看明白了,可怎么處理她就麻爪了,你總不能要求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少女,并且剛剛在床上睡覺被拖起來還處于懵逼狀態的女孩會有處理這種事的經驗吧。
遇事不決,還是裝傻比較好,貞子醬老鴕鳥了,剛才要不是被井水給沖了出來,哪怕明塵把屏幕敲碎她都不會理的。
打定主意當鴕鳥的貞子醬一臉無辜,哪都不看,甚至這會兒臉也不紅了,也不掙扎了,那呆滯的神情就差流點口水再阿巴阿巴,村口二傻子氣質是模仿的惟妙惟肖。
好家伙,這年頭沒點演技都不好意思當都市傳說了,伽椰子太太是個飽經人精世故的少婦演技好點也就罷了,貞子醬這憨憨的少女也開始飆演技。
明塵這才反應過來,這倆都不是啥省油的燈,都擱這耍寶呢。
張教主她媽說的真對,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人妻誠不欺我!
對于這種情況,作為曾經的純粹武夫,明塵只有一種解決方案,也只擅長這一種方法。
不論在哪個世界,拳頭都是最大的道理。
強手裂顱!
一人一記腦瓜崩,就連局外人俊雄也沒放過,明塵給在場所有人腦門上都敲了一個大包。
好在熊孩子俊雄沒什么靈智,不然這場面怕是直接就哭出了聲。
娘要嫁人,人家還不要,柴刀修羅場用拳頭破局也就算了,他也跟著吃了板栗,這找誰說理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根本攔不住,可問題是,他也沒攔啊,這怎么還挨打了,天理何在。
要不怎么說別和武夫講道理呢,純粹的武夫就是莽夫,最大的道理就是自己的拳頭,在干不過的情況下,想講道理,那只能說想多了。
明塵給拳頭哈了一口氣,然后用袖口擦擦,很是欣慰,道理這玩意,再久不講,它還是在這,再拿出來用,自然這么管用。
“都消停了?”
無人敢應……
“消停了就聽我說!”
“老子不是啥好人,我承認我是好色之徒,這很正常,畢竟男人至死是少年,我只是比較坦誠而已。”
“但是,今天的事兒和我好色無關,伽椰子太太你也別給我哀哀怨怨的,搞得我像拋妻棄子的渣男一樣,你看俊雄那損色,像我不?”
“你要真對我有啥想法,今晚就跟我進屋,別擱這嗶嗶賴賴,有能耐來真的!”
“還有,貞子醬,恕我冒昧,我確實饞你身子來著,但是我這人不喜歡強扭的瓜,那玩意解渴,但是我喜歡吃甜的。”
“你放心,你很安全,我之所以帶你來這兒,也就是想護你周全,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和伽椰子太太合租吧。”
“我話講完,誰贊成,誰反對?”
全場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