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但是在這之前，在無數空間流浪逃避輪回空間追殺的時候，和其他人抱團取暖不同，明塵也是孤身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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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離在尋找不到明塵蹤跡的時候，也只好無奈與其他人同行，一起面對輪回空間的追殺。

明塵這個臥底到底是單面的還是雙面的，誰也說不清。

只不過明塵是輪回空間主神的臥底幾率幾乎為零罷了，畢竟以輪回空間的地位，根本不可能對他們這些螻蟻用如此復雜的心思。

就像一個人類不會派一只獅子去狼群離臥底一樣。

輪回空間和他們這些叛逃者的差距就仿佛是人與野獸的區別，不可同日而語。

野獸成長起來可能會擁有傷害到人類的實力，但是那也是僅限于對比肉體實力。

然而人之所脫離野獸的群體，自然是因為人會使用工具，并不是靠牙齒和爪子當做賴以生存武器。

輪回空間主神又是所有無限流主神中的佼佼者，這就像相當于幾條保留著狼性的野狗和一只現代化高科技鋼鐵軍隊的對比。

明塵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看向赤離的眼神中蘊含著從未有過的復雜。

“我們之間經歷了那么多，生死邊緣也一起走了不少趟，說是同生共死也不為過。”

“我又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你知道為什么我會一直逃避你的感情么？”

赤離穿著高跟鞋的修長大腿交疊在一起，翹起了二郎腿，神情甚是不屑。

“為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沒擔當唄，你又不是不愛我，只是害怕失去而已。”

“對吧，你是準備這么說吧，其他人都只是玩玩，但是我是你的愛情，真當愛情來臨的時候，你害怕自己沒有能力守護。”

“是準備這么說沒錯吧？”

赤離語氣平淡中帶著滿滿的嘲諷意味兒，明塵聽的是明明白白，也只好無奈的訕笑。

“你也知道，普通人也就罷了，我們這些被輪回空間選中的人，哪有這么容易擺脫祂，看著現在我們是叛逃成功了，但是除非有一天能夠和祂平等對話，否則都是有今天沒明天。”

“這種情況下我怎么可能敢給你承諾什么，沒有得到就不會失去，得而復失的感覺你不會想知道有多么痛苦的。”

“我之所以會沉迷在這個世界，就是因為不能再回到親人的身邊，我不想以后你也成為他們一樣，活在我回憶里的人。”

明塵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充滿著傷感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