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這個年代,經(jīng)常看見的組合,但這一對,不是爺孫。
周子軒的話很到位,沒有恭敬,沒有倨傲,只是把想的話出來,沒有越了這規(guī)矩。
今日老人也是開心,起過去,總令他特?zé)嵫炫龋で槿f分,酒逢知己千杯少,杯中酒已空,便從身后拿出了一個圍棋棋盤,當(dāng)下就要和這周子下上幾局。
周子軒只是粗通規(guī)則,最多也就是在上的游戲平臺上玩過幾把,和這種老江湖根本沒法比,老人也不會放水,他做什么都會用全部實(shí)力,不可能因?yàn)閷κ痔蹙凸室庾咤e幾步。在不斷的叫吃中,周子軒已經(jīng)連輸兩局了。
布局破局,周子軒年紀(jì)還是太,閱歷還是不夠,縱然有了雛形,還是難以展開大局,他再練習(xí),在鍛煉自己。
就在二人一邊喝酒一邊下棋聊的時候,幾個流里流氣,紅毛黃發(fā)的人,向著他們靠近了過來。
“我,老不死的,和你講了多少遍了,以后別在這里待著,這是我們每次的必經(jīng)之路,看見你這么又臟又臭,實(shí)在讓人覺得惡心。”紅毛一腳將老漢停在邊上的二八大杠自行車踢倒在地,又直接掀翻了他們的桌子,棋盤棋子散落一地。
二人的講話停止了,周子軒看著這幾個流氓,又看了看無動于衷的老人悲涼感更勝,一只老虎卻被幾只螞蟻嘲諷著,如果是年輕的他,是否還會如此沉穩(wěn),問道:“您就任由他們?nèi)绱孙w揚(yáng)跋扈?”
“我只會打敵人,他們再無恥,在沒教養(yǎng)也是自己人。”老人沒有理會這一切,又是一口酒進(jìn)肚,他只是有些可惜這棋局只下了一半。
“呦,老不死的這話夠牛氣啊,這次還帶上一個邋遢,告訴你們,別給老子裝。。”紅毛的話沒完,周子軒就一腳踹了過去,一腳踹在了肚子上。
周子軒的突如其來,讓這些人一驚,尤其是這紅毛,他倒在地上腦袋有些懵呼呼的。這都是他平時經(jīng)常做的,罵一通然后踢一腳,怎么今個有些不一樣了。
自己被人給踢了。
“你需要道歉。”周子軒愣愣的的著。
幾人看見動了手,也都圍了上去,周子軒練過太極,圍著他們繞著圈圈,總是比對方先一步出拳伸掌,一人一拳把他們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一會幾乎就變成自己人打自己人了。在外人看來這叫起內(nèi)訌。
他彎起了手指,趁著混亂之際,對著幾人的突穴,一人一拳,琉璃曾告訴他這個穴位用力按壓,會導(dǎo)致短暫的窒息,他沒想過,居然在此處用得上,果然多學(xué)一些知識,總是好的。
也確實(shí)起到了作用,每一拳過去,那人便開始捂著脖子咳嗽了起來。周子軒的動作很靈敏,迅速出拳,將帶頭的那個往死里打,既然打不過所有人,就找一個最有價(jià)值的下手,是他打架的原則。
幾個人剛要跑,周子軒就拽住紅帽的衣服,背摔了過去,“我過,你們要道歉。”
紅毛心里憋屈,掙扎著,卻發(fā)現(xiàn)根本起不了身,周子軒這手掌看似白白凈凈很柔弱,但這力道,不啊。
肩膀被按著生疼,也只能無奈低著頭,生硬的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再也不過來了。”
如此的敷衍,周子軒心里有些痛心,如今的年輕人,包括他也是,都太浮躁了,沒有利益或者威脅,少有人會因?yàn)樽约鹤鲥e了事情而道歉。
“老人家,他的道歉你接受么?”周子軒問著這個老人,他在等待一個答案。
“不接受”老人一直沒有幫忙,只是蹲下去,拾起一個個棋子,眼神很專注的撿著,順便道:“你沒必要動手的,你雖身體強(qiáng)健,但毫無武術(shù)功底,若不是及時取巧,很容易就被控制住,那樣只有挨打的份了。”老人沒有參和,只淡淡的了一句。
老人退隱已久,心早就沉了下來,在走入了社會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