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茅屋之中圍了這么多的人顯得有些擁擠,周子軒算是其中最不想干的人,夾在兩邊的中間,還一副傻笑的模樣,讓這幾個追來的人心中起火。
“你們先去后面,不要礙事。”待周子軒收回了針,幾個孩子已經能夠動了,還沒話,就被司徒夢吼了一句,盡管心里不情愿但還是聽從大姐的話推到了屋子的角落。
戴墨鏡的人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周子軒的額頭,向前頂了頂,惡狠狠的目光像是要吃了他一樣,“子,本來沒你什么事的,既然你硬要留在這里找死,那也怪不得。。”
“咚”黑衣人的話到了一半就被周子軒一腳轟飛了出去,情急之下他都沒來得及去扣動扳機,中的槍也沒有拿穩,被周子軒一下子就奪了過來。
“好,好疼啊。”被周子軒踹飛的黑衣男子,墨鏡掉在了一旁,捂著男性最重要的部位趴在地上像一個鴕鳥一樣。
“額,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周子軒有點尷尬,他只是嫌對方靠的太近想踹一腳,并沒有專門對準那里的,完全是湊巧,湊巧。
“嗯?”周子軒感受到了另一股殺氣,轉頭看向了黑衣人的另一個同伴。
另一個黑衣人見此也舉起了手槍,抬起對著周子軒,為了防止重蹈覆轍,想都沒想就開槍了。
“砰!”一聲槍響,在空曠的荒村中如雷震耳,將屋頂的積雪都真了下來。
“啊!”要開槍的黑衣人捂著流血的手,嘶叫個不停,他在開槍的瞬間,周子軒的槍要更快了一步。
“啊!”周子軒也叫了起來,看著還在冒煙的槍,嚇得有點顫抖,看了一眼捂著手的黑衣人,又轉過頭看向了這些孩子和那個勁裝女子,傻傻的:“這,居然是真槍!”
他從并沒有見過真槍,在國家的嚴格的管制之下,也幾乎沒有流落到外面的,就算有,也都是一些塑料模型,或者裝鋼彈的,要么就是那種pp塑料彈,周子軒的反應速度,那是洗髓過的,比眼前這些半專業的人士還要快上一點點。見對方要開,他只是潛意識的想反擊一下。
屋外的人再也待不住了,本以為兩個人已經夠了,誰知道這倆慫包實在是太沒用了,被一個人戲耍至此。
周子軒沒有鳥那兩個追進來的人,還是拿著槍問著看傻了的少女司徒夢問著,“姑娘,這是真槍啊!好可怕啊。”
司徒夢比周子軒還要震驚,這個偶然闖進來的赤腳醫生居然還是一個高手,雖然一副傻傻的模樣,但那速度和出腳的力度,她都看得出來,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好可怕?那兩個躺在雪里喊疼的黑衣人都沒可怕,他居然裝的這么一本正經,開搶這么準,要他是第一次摸槍,司徒夢打死都不相信,除非是生神槍手。
周子軒并不是神槍手,只是他的靈敏度稍高了一點,他是真的后怕,他想著最開始的時候,如果那個人直接開槍,那他不是一命嗚呼了么?如果剛才他只是想試試的開個槍,打在心臟或是某個部位,那不就成了過失殺人了么?
“別傻站著,還有其他人啊!”司徒靜看見周子軒沖著自己站著,而他的后面出現了三個同樣裝扮的人,雖然手中無槍,但都各持了一把尼泊爾短刀,寒芒鋒利而刺眼。
“啊?”周子軒啊了一聲,聽聞便回了個頭,手中的槍一甩。
“砰!”又是一聲。
瞬即,一個人跪倒在地,捂著流血的腿。
周子軒的槍桿又冒煙了了,兩個還在站著的黑衣人,有些心虛了,對面這家伙是槍神么?開的這么準,還真果斷,一個轉身,連瞄準都沒有,居然就打中了同伴的腿。
周子軒可不這么想,他睜著無辜的大眼睛,兩只手舉的高高的,仿佛什么都沒做一樣,道:“這就是傳中的走火么?實在是危險啊”。著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