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置于死地了。
周子軒的心已經(jīng)快要靜止了,他太看這些殺手了,這一路上不是游戲,每一次搏命,都不會有下一條,這些他都明白的,他想過他可能會死在殺手的手里,但他覺得有琉璃在,他就很安穩(wěn),這個丫頭雖然年齡不大,可那神秘莫測的能力,總是能力挽狂瀾。
聽這這個人狂肆的笑聲,又看著琉璃蒼白的臉色,肋骨的子彈傷口又開始滲血。染紅了衣裳,脖子上有一道鮮明的傷口,萌萌的蘿莉,如今像是失去活力的木偶,任人宰割。
周子軒雙手雙腿顫抖著,琉璃的槍傷就是救他而被射中的,他以為琉璃會出事,那一刻他瘋狂了,他不愿看見琉璃有危險,他不會讓他殺死琉璃,就算要殺,他也要死在前面。
笑聲落下,男子將手伸進衣服的懷里,掏出了一把飛刀,對著周子軒就飛了過去。
周子軒看到了,明明白白的看到了,但是他不能躲,應(yīng)該是不敢躲,如果他躲開,誰知道眼前這個家伙會不會順手殺了琉璃,他需要聚精會神,尋找著對方大意的機會,這是他唯一能夠攻擊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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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刀子插進了周子軒的左腿骨,一個踉蹌單膝跪倒在了地上,他想反抗又不能反抗。
底下最痛苦的事情無非于,有這么一件事你想做,也應(yīng)該去做,但不能做。
“快跑。。跑。。別管我。”琉璃被刀架起的臉龐,發(fā)出了沙啞的聲音。
“跑啊,你可以跑,要不要試一下啊!”長發(fā)的男子又是狂傲的笑了笑,又指了指琉璃,欲擒故縱的著。
周子軒死死的盯著這個男人,他不會逃,他要去想辦法度過這一切,這一路上他經(jīng)歷了這么多次,也都挺過來了,這都是最后的人了,不能在即將通關(guān)的時候被團滅了。
“既然不跑,那我就繼續(xù)玩了,別想著尋找破綻,我可和他們不同。”長發(fā)男子用手又掏出了三把飛刀,嗖嗖嗖的朝著周子軒飛了過去。
“啊!”周子軒噴出了一口血來。身上插著三把明晃晃的刀子,他體驗到了刀子捅進身體真的很疼。
琉璃哭了,琉璃看出來了,這個殺手是一個變態(tài),他在折磨周子軒,她知道周子軒能夠跑的,以他的聰明在躲過這一次一定也不難,但為了她,他一動不動。
他待她也是付出了真心的,唯有一些危機的情況才能看得出一個人的真心,能夠至死不渝的堅守,才是真正的,真正的情感。
這個殺手也是點了點頭,他本以為周子軒會求饒,會逃跑,會大喊大叫,可惜他失望了,“好了,看你也是一條漢子,給你最后一個痛快”長發(fā)男子從懷中拿出最后一把飛刀,瞄準了周子軒。
周子軒跪坐在地上,感受著生命在逐漸的流逝,陽光透過刀刃折射到他的臉頰,“要到此為止了么?可是琉璃還在他的手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保護好你,琉璃,對不起。”
周子軒嘴里念叨著,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而一旁的琉璃透過周子軒的唇,清楚地明白他要的話。
“不,不要!”琉璃看著那個殺手在哀求著,這是她第一次求人,但并沒有什么用,她渾身無力,脖子又被刀駕著。
“再見了!六千萬!”男子的手動了,刀子飛了出去。
“不!”琉璃看著刀離周子軒越來越緊,絕望的呼喊著。
“嘩”刀子在即將命中之前消失了,真真切切的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怎么回事?”長發(fā)殺手有些傻眼了,本該命中的飛刀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見了呢!
“還好趕上了,這么長途跋涉的趕來,真是累死了”一個身著軍裝英姿颯爽的女子扶著一棵歪曲的樹喘著粗氣,用長長的衣袖擦著汗水,手中拿著的正是那看似消失的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