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軒是暴力狂么?不,他常常自詡是文化人,只是偶爾有些暴力。
不過剛剛周子軒的表現,確實驚詫了很多人,居然用酒瓶敲了那紈绔子弟的頭。
“丁大班長,你一個獲了獎的臺球高手,不會是想贏一下周子軒找找自信吧。”秦琪攔了一下手,將丁健的小心思完全公之于眾。
丁健心態也還算好,被曝光了也只是顫微了嘴角,笑著說著,“怎么會呢,游戲不就是娛樂么,對吧子軒,咱們不比輸贏,就是直接來幾桿?”
周子軒看了一眼秦琪,這小妞居然還會為自己說話,他也回之一笑,然后面對了丁健說道:“丁大班長都這么邀請了,我要是回絕了,豈不是不給丁班長面子。那就隨意打一下吧。”
丁健帶著周子軒來到了一張空著的臺子旁,取下了兩根球桿,仍給了周子軒一根。開始涂著粉。
周子軒和丁健的臺球,圍觀的人不少,要是以前的周子軒,那關注的人肯定不多,但是今天他那替朋友出頭的模樣,算是今天班級聚會的風云人物,再說了丁班長帥氣多金也是有很多迷妹的。
“打個臺球而已,你們不用這么看著吧,我會緊張的。”周子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身旁的同學說著。
“你們打,我們給你加油啊!”一個女同學笑著說著。
“對啊,想當初你們兩個為班級打籃球的時候,我們就是這樣給你們加油的。”
“對啊,對啊,不過以前是隊友,現在卻是對手。”
聽著同學們說起這件事情,周子軒記起來,他確實和丁健一起打過球,不過真的是隊友么?盡管是一個隊的沒錯。
高中的那場球賽,他們一直打到了決賽,本來和丁健配合的還算不錯,不過決賽的時候楊琳也來了,在臺下給周子軒加油,還為他買了礦泉水,妒火中燒的丁健在決賽中為了表現自己,絲毫沒有團隊合作的意識,拿到球就一個人帶,結果不是被搶斷就是三不沾。
周子軒想到了這事,丁健顯然也想起來了,不過這件事只有在場上的人才能看得出來,這些不懂籃球的拉拉隊們是不懂的。
“哎呀,都是陳年往事了,也不提了,我們玩臺球不是什么對手,就是圖個樂呵。”丁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周子軒開球。
周子軒也沒有推辭,他本就沒什么技術,上大學的時候玩過,能把球打進洞都很難。如果是正常水平,那肯定是要慘敗的。
丁健的表情很自信,他從周子軒打球的姿勢就能看出他是一個新手,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終于可以秀一把技術了,之前雖然說是娛樂,可他還是要贏,他要的就是這種被周圍人羨慕的感覺。
“那我開球了?”周子軒架了架球桿,他是不會打,但他有著內息的基礎,被琉璃鍛煉的飛針也很厲害,這次看著桌上的球覺得這已經算是小兒科了,只要認真起來,還是很穩的。
內息就像是作弊器一樣,刺激著身體的五官,變的靈敏,他看著球中間的一個點,就好似能夠感覺出從不同的點撞擊會產生不同的曲線一樣,他有著籃球的基礎對于球類的瞄準也是有幾分把握的,嘴角一笑,一桿沖去,打散了桌上的球。
球在桌上滾動,周子軒的一桿力度很大,給完全打的噼里啪啦作響,不斷地滾動撞擊。
一桿開球,三個花球進洞。
周子軒的運氣還不錯,沒有實球進洞,按照規矩可以繼續連桿,周子軒笑了笑,望向了丁健說道:“看來我打花的,你打實的。”
這一桿球開得不錯,也迎來了周圍人的叫好,可丁健嘴角抽搐,他覺得這周子軒真的走了狗屎運。
周子軒又繼續打著下一個球,他再次玩臺球的感覺和以前都不一樣了,就像是琉璃第一次玩飛刀一樣,有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