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思想害死人啊,就因為是師徒戀,就因為是要成為谷主的人,就這么被棒打鴛鴦。
“后來,師傅和我玲鈺師叔徹底寒了心,一把火燒了醫仙谷,并就此失蹤。”
醫仙谷的梅花正開,景『色』入場,絢麗多姿,綠茵垂柳,清河池畔絲毫沒有被燒過的痕跡,也許以前有,可現在都已經恢復如初。
琉璃倚靠在樹下,張清水的故事講完了,就算是平鋪直敘,她也能夠感受到那股憤怒,甚至直到今日,再見到那玲鈺師叔的時候,她的眉目間對于這個醫仙谷仍舊是恨意的,一點愛都沒有,一點都沒。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周子軒仰頭長嘆,隨后就被琉璃扔過來的枝條砸中了。
“砍我作甚?”
“不要這么違和的話行嗎?什么直教人生死相許,玲鈺長老又沒死。”
“那明她愛的還不夠深刻。”周子軒認真的著,然后伸出拳頭唱到:“不懂怎么表現溫柔的我們,還以為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
兩女本來心里有些難過的,可被周子軒這一唱,愁思都消了個大半。反倒樂了起來。
“師弟,這次比試可不考唱歌的,不過前廣場如今正熱鬧,若是師弟有意高歌一曲,我們到很愿意做一個傾聽者。”張清水捂著嘴笑著。
前廣場,周子軒想起那群魔『亂』舞的景象就一個冷蟾,他可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員,一邊唱歌一邊尬舞,他還真做不出,偶爾在家里瘋瘋,也就琉璃知道,出門還這樣就是丟人現眼了。
“之后玲鈺師叔就再也沒來過了嗎?”琉璃問著
“來過,但也一兩年也就來一趟,每次還都是不歡而散。”張清水對于那幾次記憶并不深刻,她還不是代谷主的時候,一門心思都放在如何提升醫術水平上了。
周子軒想得比較多,同情歸同情,過去怎么樣那都是過去了,他思考的是這次這個玲鈺師叔究竟是什么用意,給這四個弟子來報名是來讓醫仙谷出丑的嗎?可不對啊,如果她如此草率,那出丑的不就是她了嗎?作為曾經的準谷主,她不可能只有如此智商吧。
周子軒從張清水的手里拿著那四個名鑒,端詳了一會,四個饒名字都很平常,都是常出現在學閱讀里的那幾個名字。
“師姐,這件事你怎么看?”周子軒手里拿著名鑒問著,難不成那四個人真要競選谷主,可這最后是由老谷主親自指定的,難道這也是她要去找老谷主的原因,想不通啊想不通。。
“我也不知,一會我去稟報師傅,問問師傅的意見,看看該如何定奪,我也覺得事情不可能如此簡單,但不管如何,老谷主始終沒有開除玲鈺師叔,師叔也沒有主動脫離醫仙谷,所以她替弟子報名是完全行得通的。”張清水也想不通,“走吧,先離開這里吧,我們吵得太大聲也會影響太師祖休息的,下午的第一場比試,我們各自加油吧,我也會全力以復。”
醫仙谷都被燒了,還沒有開除,周子軒心道:看來老谷主涵養也可以,又或者是對這個徒弟很不舍吧。
“那是自然,我再不行也不會輸給那四個歪瓜裂棗的。”下午就開始比試的消息周子軒也是知道的,下午有兩場,第一項比的就是對于辨證論治的理解以及四診合參的診斷方法,第二項是對于『藥』材的運用。
這兩項周子軒都還可以,好在是實踐,如果是理論,那他可就比不過那些背書的弟子了。
幾人互相道別之后,就短暫的結束了研討。周子軒和琉璃從山上下來以后想看看玲鈺師叔以及那幾位男同胞的很硬,可看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
“琉璃,你騙我,你不是暮性』這里很顯眼,讓我低調一點嗎?怎么顯眼乘以四的存在,我都沒有找到了。”
“額, 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