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沒有人會長久的待在一個崗位一個地方的。
“我不擔(dān)心壞了事情。。”周子軒自言自語著,他有點擔(dān)心少閣主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從沒見過這個睿智的女人會情緒失控到這種地步。
少閣主在周子軒的心里可是一個能和韓聽梅不相上下的女人,并且也算是一同戰(zhàn)斗過,除了合作者這一層關(guān)系外,尚且算是朋友。
南宮鷺也不是省油的燈,周子軒覺得既然自己都能感覺到殺意,南宮鷺應(yīng)該多少有些察覺,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鎖定在這‘木易’姑娘的身上。
周子軒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時間寶貴,南宮家太大,他還需要繼續(xù)尋找線索,這幾日他去了很多可疑的地方,仍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他準備都去看看,反正南宮鷺也說了他可以在這里隨意來去,至于那些不善的目光,早就被他忽略不計了。
從清晨朝陽升起,到夕陽西下,周子軒幾乎一直在漫步。
沒有。。沒有。。沒有。。
周子軒旁敲側(cè)擊的找到了各種各樣的資料,經(jīng)過一連番的打探,就連南宮鷺的私人保鏢身份都有著大致的了解,可他最想知道的訊息一點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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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紫靈之蝎做的太干凈了么?還是,他們的接觸根本就沒有在南宮莊園。。還是。。”周子軒倚靠在門邊上,用手捂著額頭,一天又過去了,留給琉璃的時間又少了一天,讓周子軒心中更加的苦悶。
“普通的辦法已經(jīng)來不及了,為了琉璃,我也只能鋌而走險。”周子軒握了握拳頭,他決定直接從南宮鷺下手,如果紫靈之蝎是倚靠著南宮鷺的話,那自己去刺殺,一定會引出來,屆時,他也就徹底暴露,與南宮家真的在難相處。
這是周子軒最不想走的一步,刺殺南宮鷺不說難度是極高的,哪怕擺擺樣子近他的身都極難,還有一點,在周子軒心里,仍然不愿與他走到這最后一步。
琉璃在他心中的分量與他的理智在僵持著。
“良辰好景,不如美酒一壺,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年再賦來年憂。哎?小少爺?你在我這簡陋的居所旁,是在等著我么?”
周子軒正猶豫著,被一道聲音叫住了,是魏老管家的,周子軒看了看這棟小屋,沒想到嘴邊選的一個倚靠之處竟然是這位老管家的住處。
“魏叔,我只是路過這里而已,打擾了。”周子軒見此準備告辭。
“哎?小少爺,看你一臉煩憂,不如陪老朽喝上兩杯,也許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喝點酒就知道該怎么做了,諾,新打的酒,可香了。”魏管家舉了舉手里的兩個酒葫蘆。
周子軒看了看時間,這種時間與其苦想或是做出沖動的決定,在這里喝兩杯也好,他也想借此探探這魏管家的虛實,如果能從這里聽到一些風(fēng)聲就更好了。
可,面對這個看上去有些邋遢的老人,他還是有些緊張的,這可是母親那時代一起共同奮斗的人,并且他母親南宮凰的一些計謀還是跟這個老人學(xué)習(xí)的了,別看老眼昏花,心里其實精明著呢。他也擔(dān)心被看穿了心思。
“來來來,坐!”老人拿出一個板凳放在了地上。
“好!”周子軒還是坐了下去,坐在了老人的身邊,拿了一個酒壺抱在了懷里。
老人看周子軒如此也是點了點頭,“小少爺不錯,沒拿老朽當外人,想當年,大小姐和周小子都和我喝過,當年我頭腦尚且清醒,能夠輔佐他們,現(xiàn)在啊,老嘍。時光真快勒~”
周子軒看了看他,率先拿起了酒葫蘆雙手握住說道:“小子敬叔一杯。”說完就大口大口的喝下去了。
“好小子,沒用內(nèi)息解酒,這才像樣子,哎,現(xiàn)在的少爺們呢,天天酒局都在做樣子,一邊喊著不醉不歸一邊用內(nèi)息解酒,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