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夜晚,無月的天空,暗淡的燈光,讓京城籠罩了一層迷霧。
霓虹燈仍在閃爍,因為疫病的人心惶惶,這種時間還在外面游蕩的人少之又少。
瑟瑟發(fā)抖,蜷縮在角落里躲避著死神的追捕。
京城尚且如此,其余地方可想而知。
這一次大范圍的疫病忽然爆發(fā)被媒體炒作成華夏建國以來最大的危機。
無解的末世,死亡的大地,神滅的國度,各種傳言在網(wǎng)絡與人們口中相傳,各種學說泛濫。
“比起身體的病癥,這樣的心才是真正的病了。”
琉璃口中細語著,此時此刻,她已經(jīng)從將軍小院來到了月軒集團的地下服務器機房里。
她和周子軒作為創(chuàng)始人,在建造這個大廈的時候,他們就被賦予了最高的權利,盡管很多值班的員工對于琉璃的到來存在疑問,可琉璃手中的卡以及指紋和面部識別,完全精準的通過,將這些打消了,讓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月軒集團的服務器能夠連接月軒醫(yī)藥,月軒科技等所有的部門和信息以及情報信息的收集。
琉璃避重就輕的尋找著她想要的信息。
“琉璃姐,我們來這里不是打壞人的么?”瞳心在一旁百思不得解,她看不懂琉璃在做什么。
琉璃在電腦方面也是一個白癡,她接觸電腦時間太多了,還是周子軒教的她并且大多時候都是用來玩游戲。
她做的只是調(diào)用權限去做一些事情,這種不用靠代碼只是像添加一個文檔一樣,將項目內(nèi)容寫進去,自然就會有人行動和安排,這是月軒集團最合理也是最不合理的設定。
“瞳心,我只是希望你來見證,見證一些事情,然后根據(jù)你自己的思想,去決定該怎么做。”琉璃一遍手忙腳亂的操作著,一邊回應著瞳心的疑問。
“我?可我什么都不懂啊?!蓖牟恢罏槭裁词亲约?。
“你不是一般的孩子,雖然你年齡不大,但是經(jīng)歷的事情,所磨礪的內(nèi)心,讓你注定與眾不同,但這不是壞事,就像子軒和你說的,這一切都是你的手,你想用這雙手做什么,只有你自己才能決定。”
瞳心從琉璃的話里面聽出了一種傷感,不知道她是替誰感傷,是琉璃自己還是她。
一個人總會長大,總要走上不被別人安排的道路。
“琉璃姐,我有一點怕,你,是在教我什么嗎?”瞳心收起了孩子氣的笑臉與稚嫩,露出了就像是在塔克拉瑪干一樣的冷靜和成熟的模樣,但她還是不能理解琉璃的意思。
“你怎樣理解都好,這幾天可能會有些勞累,稍微忍一下,不要停止思考。”
聽完琉璃的話,瞳心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走廊的燈光亮了,琉璃知道有人來了,雖然她拿著最高權限的卡片,但肯定會有一些人去聯(lián)系真正的管理者,與她有著同樣權限的人。
與琉璃有著同樣權限的有誰,琉璃很清楚,周子軒,孟塵曦和她是一個權限的,但他們現(xiàn)在都在與赤線交戰(zhàn)不可能過來,但還有一個人也與他們有著同樣的權限,孟塵曦的隱性合作伙伴,韓聽梅。
“你來了?!绷鹆]有覺得多意外,以韓聽梅的辦事效率用這么短的時間趕過來是合理的。
“今天可真是稀奇啊,一向與這些無關的你居然來到了這里,還是在這個時候,能說說看你的理由么?”韓聽梅瞇著眼睛像是鋒利的光芒掠過琉璃。
韓聽梅正在浪尖之上,現(xiàn)在她正被韓家打壓著,而她最后的底牌就是她與孟塵曦合作的月軒集團。
“我有權限去用一些錢和一些人去做些事情吧。”琉璃低聲說著。
韓聽梅停頓了片刻,她看著這個集團的名字,盡管不想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