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不語茶樓的門前,琉璃用手敲著門,在夜晚中猶如悅耳的交響曲。
不語茶樓附近盡是些商鋪,這個時間也沒有幾個開著的,偶爾有一兩個人被驚醒,瞧見是找茶樓的,也都悄然離去。
在這一片街,不語茶樓的超然地位是心知肚明的。
“這位姑娘,我都和你說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家小姐已經(jīng)休息了,要不是看你有茶樓的牌子,我們早就派人動粗了,有天大的事情,要明早再來,到時候我家小姐見不見你還不一定了。”
管家模樣的中年人睜著惺忪的睡眼,似乎是對被吵醒有一種深深的怨念,語氣中也有些忿忿,沒有給這兩個來訪者一點好臉色。
“動粗?你們可以試試看。”瞳心在一旁笑嘻嘻的,打架什么的,她最有興趣了。因為和普通人打架,她就沒輸過。
“瞳心。”琉璃攔住了瞳心,向前一步走到了管家的面前說道:“如果說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為過。小幽姑娘,如果你在里面的話,請出來一下。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我不會深夜來叨擾。”
琉璃大喊了一聲,她堅信,她要找的人就在這個茶樓里,聽見了這樣的動靜,就算是在熟睡,也該起床了。
“你們,來人啊,將他們趕走了。”
茶樓的很多護衛(wèi),從左右出現(xiàn),將二人包裹其中,狠辣的擒拿手朝著二人襲來。
“瞳心,你別動手。”琉璃說了一句,手指像是在空中跳舞一樣,指縫中夾雜了幾根銀針,隨著手臂的擺動,銀針飛了出去。
幾個人沒有近身就倒在了地上。
為了以防萬一,琉璃在一些銀針上加了一點催眠粉,透過銀針從穴位運轉(zhuǎn)全身,內(nèi)息不夠的人,一般頃刻暈倒。
“我無意冒犯,但先生若再不讓開,我會硬闖。”琉璃的語氣十分堅決。
“你進來吧。”
一道柔弱的女聲從茶樓里響起,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和叔,打開燈,將客人帶進來吧,她不會無緣無故的,這么晚過來的,我也想聽聽她要說什么。”
一個女子披散著長發(fā),身后披了一件大衣,顯然是剛剛從睡夢中起來,整個人都是一種慵懶的模樣。
“可是大小姐,這個人很危險。”和叔看到了琉璃的那一手飛針,心中有些膽怯,生怕她殺進來。
“沒事,不語茶樓還沒人能夠攔的住她。”女子搖了搖頭,然后目光如梭,冷冷的瞟了一眼琉璃說道:“月琉璃,如果你沒有輸出令我滿意的話,我會讓你后悔擾我清夢。進來吧,春環(huán),翠綠,奉茶。”
女子招了招手,有兩個女孩匆匆的從樓上下來,開始忙和著收拾茶臺。
“喝茶就不必了,我有幾件事情和你說一下。”琉璃和瞳心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說道:“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種模樣,小幽姑娘,明明幾天前還在別墅看見你和你談笑,現(xiàn)在看上去真的判若兩人。”
“我的身份是月流光告訴你的吧,如果你是來說這個的,那你可以走了。”白薇寒眉一豎,有些生氣的樣子。
“不,大姐沒有說,只是我對于子軒身邊的每個女孩子都有些敏感,你都已經(jīng)帶我們?nèi)ツ莿e墅了,其身份那就不是那么難查,我這次的確不是和你聊家常或是談感情的,我剛剛和韓家談成了合作,但還不夠,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憑什么幫助你。”
“因為你也到過那里,見證了那種恐怖如同地獄的環(huán)境,見證了那因為疫病蔓延而成為死城的南安金陵。是你主動要參與‘?dāng)嗪邸@個行動來的,就別置深度外。”
“參與計劃的是小幽,而我,是白薇啊,你說的那個如此奇葩名字的計劃,我可是簾聽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