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不為難我了,希望林郡長能給他們雷幫一個面子,在今天,或明天,晚上8點前賞臉去通亨酒樓喝酒。”
林文立即問道“現在幾點?”
方薇薇看了看她的女士腕表“七點過一點點。”
“你跟著我。”
林文率先大步走出去了。
等到出了郡政廳,方薇薇才驚覺到他們是要去踢場子了,超小聲地說“我也要去嗎?”
“當然。”
林文叫來專車司機。
“去通亨酒樓。”
通亨酒樓在淮鎮的邊緣,一個偏僻的地界,這種繁榮世界的邊緣地帶都是一個樣。
破敗,蕭條,犯罪叢生。
它們承受著一切繁榮的排泄物,維持著繁榮的光鮮和亮麗,自身卻污穢不堪,長滿了各種寄生的小蟲。
林文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的這種地區,一路上,幾乎全是流氓,混混,黑幫,乞丐,以及濃妝艷抹的流鶯。
林文吩咐司機開慢點,開了望氣觀人望去,這里幾乎所有人都帶有黑氣,或多或少,但暫時還沒有發現全黑的。
不過,這也許是因為,全黑的并不會在街頭游蕩。
因為是郡長專車,林文下車前后,并沒有人敢來滋擾。
專車所在的這一條街,空空蕩蕩的一個人沒有,街燈只亮了一個,其它的都被打碎了,看上去有些陰森。
林文抬頭望去,通亨酒樓就在眼前,是一個三層的復式酒樓,看上去非常老舊,墻壁上滿是斑駁的污穢,和畫上去的污言穢語。
酒樓的霓虹招牌被打掉了一半,只剩下通亨,沒有酒樓。
“走。”
林文推開酒樓大門,方薇薇緊緊跟在他身后,看上去非常緊張。
一樓是個非常寬廣的大廳,沒有任何遮擋,全是各式各樣的桌子,距離很開,因此顯得非常空蕩。
客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大多數都裹得嚴嚴實實,燈光偏黯淡,但有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響徹全場。
二樓和三樓都只有一圈陽臺在頭頂上,因此看上去很有高度和深度,非常開闊。
林文剛一進來,一個臉上貼滿創可貼的侍者就呆住了。
林文對路人的震驚早已無視“我來找雷幫的人。”
那個侍者楞了幾秒才回過神來,趕忙跑去找老板。
很快,一個大胖子飛快地跑來了,恭敬地問道“是林郡長的人?”
林文冷冷地道“是我。”
大胖子一眼就看到門外的郡長專車,一張滿是皺子的胖臉頓時笑得像菊花綻放一樣。
“貴客這邊請!這邊請!二樓至尊包廂!嬌嬌!帶路,要是怠慢了貴客,拔了你的皮!”
一個只穿著極少布料的舞女走了過來,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說
“這位爺,這邊請。”
一路上,這個舞女無時無刻地想往林文身上貼,她身上起碼泡了一噸的劣質香水,皮膚上涂滿了厚厚的油,在黯淡的燈光下,看著像一大塊行走的肥肉,讓林文有些惡心。
為了維持形象,林文給了方薇薇一個眼神,后者卻會錯了意,反而退開了兩步。
那舞女大喜,以為她可以從這個小白臉身上撈到一大筆錢,正要像水蛇一樣纏上去,不知從那里飛來一個酒瓶,砸在她腦袋上,還有一聲“呸!色鬼!”
林文轉頭看去,卻沒見到人,舞女卻已經被砸暈了。
林文想了想,盡管他有身無彩鳳,但這里很亂,為了以防萬一,林文直接開了靈貓之捷,反正有16個小時,可以持續到明天中午。
元神2。
林文略有惆悵,看來這元神是真的很難補回來了,幾乎每天都要榨得干干凈凈。
正要喊人,那個估計是挨了一頓暴打貼滿創可貼的侍者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