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盛總督,您好,我是于總長的特使,我此次前來是想與您合作的。”
盛懷軒淡淡地問“合作?”
特使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
“沒錯,合作一同推動長山郡脫離東秦州的行政法案。”
“從這幾天的表現,您能看得出來,那小畜生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在您身邊爆炸,給您帶來極為嚴重的不利影響。”
“只要長山郡脫離東秦州,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不用時時擔憂那小畜生又惹出什么禍事來。”
“當然,節度權會改變提議方,從東秦州總督府,改成帝國本部的部長會議。”
“這樣,您就不會受到影響,而我們,也能專心對付那個小畜生了,這可是互利共贏哦。”
盛懷軒冷笑道“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同意?”
特使笑道“您是聰明人,知道利害,那小畜生百害而無一利,遲早成為帝國公敵,盡早和他作出切割,才是聰明人的選擇。”
盛懷軒不再說話,端起茶杯。
特使識趣地告辭,但卻仍帶著微笑,留下一句。
“您會答應的。”
特使走后,會議繼續。
但大家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盛懷軒看大家都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有什么話直說吧。”
所有人都望向州政廳主任諾佩斯,他是總督最信任的人。
諾佩斯咳嗽一聲,說道“總督大人,我個人認為,特使說得有一定道理,可以考慮下。”
盛懷軒臉色陰沉下來,如果是往常,諾佩斯肯定不會繼續說了,但現在,他硬著頭皮繼續說了下去
“總督,林文說話做事太肆無忌憚了,他得罪了太多人了,犯了帝國太多禁忌了。雖然這次聯席會議上看在您的面子上沒有嚴懲,可往后呢,他在您這邊,就是一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的炸彈。”
“而且,長山郡最初本就不是東秦州的,是在工人黨的事件中,于忠賢一伙聯合帝國本部的國土局局長劉井硬塞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拖累東秦州,這次能趁機把它甩出去,豈不是正好?”
“少了長山郡,我們等于少了一個大包袱,不用再去援助那個無底洞了,也不會再被它拖累人均和發展指標的數值了。”
盛懷軒掃了一眼,一眾心腹都眼睜睜地看著他。
“你們都是這個意見?”
眾人都點了頭。
盛懷軒冷笑道“讓一個毛頭小子替我們做擋箭牌?把他仍出去吸引火力,我們再過河拆橋,甩得干干凈凈?”
他站起身來,臉上的笑容已經沒有了。
“你們算得可真是精細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林文是我的鐵桿死士,不知道為了報答盛總督什么大恩大德,竟然愿意舍身赴死,來為總督分憂。”
“有朝一日,我若這樣對待你們,你們有誰愿意的?現在說出來。”
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再說。
會議繼續。
但不一會兒,又有人來拜訪。
隨從沒有通報,只拉了暗鈴示意有人到來。
這意味著是東州派的自己人,至少是有非常緊密聯系的人物。
眾人望向門口,本以為是林文,但卻只看到一襲純白的繁復長裙,高挑的身影,以及經典的紗絲面罩。
轟然一聲,所有人一齊起身,躬身行禮。
“見過第一公主!”
至于公主身后那個瘦小的身影,則完全被無視了。
盛懷軒也露出難得的笑容“李丫頭,怎么有空來這里?”
第一公主向盛懷軒盈盈一拜“盛叔叔好,彈劾剛剛結束,父親讓我來看望一下您。”
早有侍從為第一公主準備好了的座位,她款款坐下,才顯出后面李與塵的身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