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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州。
面目嚴肅、發(fā)型一絲不茍的總督戈光凜冷淡地說“這種小事為什么打擾我?這無印的濫發(fā)讀物,文化局自行按照規(guī)則處理就行了。”
親信領命而去,知道總督的潛臺詞是無需多管,隨便查查就可以了。
河州。
總督石緣大發(fā)脾氣“巴格!全都給我燒了!一本不留!誰敢私藏,全家下獄!”
石州。
總督常升凱下令燒書,二把手州政廳主任張雙喜勸道“公何意如此?林文素與我們無怨,昔日皆為同盟,留一香火之情可好?”
常升凱道“既已切割,就無干系,既無干系,何留香火?”
西燕州。
總督柏留夕立即下令繳書,并沿渠道向上抓人,很快搗毀了數(shù)個收了錢到處濫發(fā)無證禁書的不法商販。
龍州。
總督顧正義褲子都脫了,卻被下屬打斷了。
拿過來一看,卻是一本毫無營養(yǎng)的破書,頓時大動肝火,怒斥道“給老子滾!這種屁事也來找我,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風情款款的葉玲月從浴室里出來,只披著浴巾的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巨量的誘惑氣息。
她輕笑道“小咕咕,干什么發(fā)這么大火啊?”
顧正義轉頭一看,三魂七魄都飄出來了,濕笑道“一個蠢貨而已,別管了葉親,我們繼續(xù),繼續(xù)。”
葉玲月一撩頭發(fā),把他手上的爛書拿了過來,一腳踹開正要撲上來的顧正義,狡黠地笑道“我先看看你讀的什么違禁書。”
她坐在床邊,只看了片刻,臉色就陰沉下來。
“哎呀,我就說別看了嘛,無聊的東西,掃興得很。”
葉玲月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神情中微有失落,在父親那里的失敗令她顏面掃地,沒有完成承諾的她自覺無顏,當晚拒絕了林文的會面,之后很快離開了傷心之地,再一次把自己沉溺在肉欲之中,以此忘記傷痛。
卻沒想到,還能在這里看到那個令她青春之心萌動的男孩的身影。
她推開顧正義的手,把書看完,問道“那個長山郡的新郡長林文,是不是現(xiàn)在很缺人,所以到處發(fā)這種東西提升名望?”
不能更進一步只能瘋狂玩腿的顧正義在下面笑道“不知道,那小子境況不太好,我們和東州派已經(jīng)把他切出去了,也許他想靠這種東西自保?”
葉玲月若有所思,忽然有一個想法劃過她的腦海。
“小咕咕,你把這東西再往外多傳傳吧。”
顧正義沉浸于葉玲月完美的長腿中,想也沒想就答應道“好。”
葉玲月把玉足踩在他臉上,思索到“小咕咕,你說我把那個追求者,派到他那里去工作好一些?”
顧正義興致勃發(fā),一邊狂舔玉足一邊說道“當然是蕭瀟,這人自負才干,自信天下人皆不如他,卻在龍陽鎮(zhèn)一敗涂地,別人都說他只有空談,但在我看來,才干是有,但要有人壓得住他的狂悖之行。”
葉玲月從記憶深處把這個人撈了出來,也是個青年俊杰,她偶然在路上看見他被于忠賢的狗腿子押解毆打,當時見他相貌英俊,絕不屈服的模樣,覺得很有趣,便把他救了下來。
于忠賢和葉南天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既然是長老的女兒,這個順水人情就送出去了。
沒想到那家伙從此就把她視為真命天女,堅稱一定要功成名就,明媒正娶,娶她為妻。
哪怕他后來知道了一切,也毫不動搖,只是換了個說辭,要救她脫離苦海。
這是她最狂熱的追求者,對她唯命是從,俯首貼耳,葉玲月很懷疑,即便是到了床上,她叫他插一下,他就絕不敢插兩下。
這種人葉玲月見得太多了,只覺得索然無味,很快就把他打發(fā)走了。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