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已經(jīng)來人了!一個人,戴著一個奇怪的面具,背著一個大包,說贖金已經(jīng)帶來了,要我們放人!”
吳志輝一下站起來了。
他仔細(xì)問了一下情況,但那心腹也說不出更多的東西來。
吳志輝心中微有一些寒意,電話打完還沒有半個小時,對面就有人上門了。
關(guān)鍵是,他竟然還是帶著錢來的。
一眼能識破的事情,應(yīng)該不至于騙他。
這說明什么?
說明要么這一切始終在長山郡那小子的掌控中,要么他在水面下的勢力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
他露出來的,只是冰山一角。
原本充滿得意和狂妄的心仿佛被澆了一盆冷水,吳志輝冷靜下來。
“怎么辦?”一個心腹湊近來問道。
吳志輝沉默了一會,忽然冷笑一聲“誰怕誰啊?你把兄弟們?nèi)慷冀羞^來,把叛黨全都給我押好!把那個使者叫過來,爺爺要在廣場上會會他,看他到底有幾兩重。”
片刻之后,吳志輝在廣場上見到了這個人。
他確實如同心腹所說一樣,個頭很高,穿著一件很拉風(fēng)的大氅,腰間別著一把劍,臉上帶著一個白色面具,面具上寫著畜生道三個字,手上提著一個很大的皮箱,背后背著一個比他人還高的大包袱。
為了凸顯恐怖,吳志輝刻意沒使用電燈,而是在廣場上立了一圈火把。
火光晃動,照得所有人都臉色陰森。
但是,那人的面具在火光下卻顯得更陰森。
吳志輝高坐椅中,心中不爽,反倒是像給別人造勢一樣。
他決心給他一個下馬威,一揮手,一個大漢跳出來大喝一聲“狂徒!見到吳會長,還不跪下!”
“跪下!”周圍幾百號兄弟一齊喝道。
那人恍若不聞,手一放,皮箱子摔在腳下,輕輕一踢,箱子就開了。
他身上忽然放出了亮光,似乎在衣服里藏了個白熾燈。
雪亮的燈光照亮了廣場,也把那八千張帝國最大面額的紙幣照得清清楚楚。
那刺目的金黃,仿佛打開了傳說中的寶箱一般,放射出了財富的波形,把所有人的心神都吸引住了。
那人冷冷地說“這是八千萬,人呢?”
吳志輝也有一瞬間的失神,但他很快回過神來,冷笑道“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的?必須等我驗過鈔了,才能放人。”
雖然是這樣說,但只要看那流金溢彩的光芒,那仿佛由最純的金子制造出來的紙幣,那種混合了金屬質(zhì)感和紙張柔韌的感覺,心中已經(jīng)確定是真的了。
“可以。”
這是一個無理的要求,可那人竟然答應(yīng)了,他扣上皮箱,直接仍到吳志輝腳下。
吳志輝又是驚喜又是疑惑,對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他提起皮箱,開始說一些轱轆話,但對方根本沒有理會,只是冷笑著說“你最好快一點,黑吃黑的話,就很難看了。”
吳志輝心中一涼,他猶豫了一下,見對方完全有恃無恐的樣子,心底有些打鼓。
他打開皮箱,手伸進去一翻,沒有夾層,沒有鋪墊廢紙,紙張手感極好,這金屬的磨砂感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不是制造成本太高,帝國肯定會用這種紙幣取代現(xiàn)在的主流幣種。
全是真的,50公斤重,除去箱子,目測8000張不差。
八千萬,就在手上。
吳志輝心念電轉(zhuǎn),剛剛還在動黑吃黑的念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想公平交易了。
反正那一堆叛黨捏在手里也沒什么用。
雖然他們大多都在帝國監(jiān)查臺上掛了名,但賞金總計不過只有一百來萬,過總督府還要再被劫一遭,到手上能有三分之一就謝天謝地了。
而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