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多億,接收之后我們一分不要,全送給殿下,只要扳倒了長山郡……”
李凜月沒有理會他。
“蕭至忠,送客。”
人高馬大的蕭至忠站起來。
“請!”
雖然用詞很禮貌,但他卻直接揪住還不想走的特使的脖子,把他扔了出去。
另一旁的劉幽看見這一幕,心情很復雜。
公主的心腹之中,除了他之外,還沒有人知道第一公主已經云臺上選定了候選者。
眾人還在興高采烈地說“殿下,我們終于不用和這幫惡心的家伙打交道了。”
“是時候奪取最重要的司法解釋權和司法審查權了嗎?”
“我們已經等了好久了。”
皇權想要擴張,應當首先拿到評議會的司法解釋和審核稽查之權,這是公主派內部的共識。
只要有了這兩項權力,皇權就有了威懾能力,再加上帝國皇帝天然的權威性和正義性,很難再有人制約皇權的擴張。
只有劉幽知道,這是其中的一項原因,他甚至分不清,這到底是主要原因,還是次要原因。
李凜月果然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讓劉幽心中的擔憂成了現實。
“常元開。”
一個青年將領從人群站起來,恭敬地躬身答道“殿下,元開在此。”
“你是神京帝都的監察總長,你利用職務之便,把這些評議會的黑料,在帝都官場中散布開。”
常元開滿臉激動,躬著身小跑上來,半跪著接過李凜月手中的黑料,俯身想親吻公主的指尖,但白玉般的手指卻縮了回去。
常元開滿臉愕然,求助般地把目光望向一旁的劉幽,劉幽給了他一個公主今天心情不好的慣例眼神,常元開這才釋然,趕忙退了下去。
之后,所有的追隨者們都知道了公主殿下今天心情不好,他們立刻變成了風格簡練的紳士公子,對公主的任何安排調令都沒有異議,說話做事也變得干練,以展示他們的優雅和氣度不凡為主。
接下來會議中的所有布置,都是針對評議會的,眾人都沒有疑惑,評議會本身就是公主派的大敵,兩方因為利益數次走在一起,隨著分歧也很快分開。
只是沒想到徹底敵對的日子來得這么快。
在會議結束前,李凜月似漫不經心地說道“馮廣,我記得你父親是帝國船舶總工吧?”
一個年輕人一下跳起來,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我,我,不,不是……”
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微微挑起眉頭,一急之下,后面的話反而堵在心口說不出來,他急怒之下,竟暈倒在地。
一旁他的好友趕忙答道“殿下,他父親已經升為總經理了。現在是帝國船舶公司的總經理,不是總工程師了。”
李凜月掃了一眼暈倒的年輕人,淡淡地說“他醒來后,你就轉告他,讓他父親以比較合適的價格,出售一些帝國先進的貨運船和內河巡衛艦,給長山郡。”
好友雖然微覺奇怪,但仍躬身領命“是,殿下!”
新任的公主女仆長,帶一群貼身女仆涌上來,擁戴著李凜月離開了會場。
在公主走后,有幾人過來恭敬地問道“劉總管,我們為什么要幫助不識好歹的長山郡啊?”
公主群里對長山郡郡長不滿的人非常之多,之前公主拋出橄欖枝,這家伙不速速上來跪舔就算了,竟然還張口要錢,一次就算了,還要三次,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劉幽不耐煩地訓斥道“蠢貨!沒有投靠皇權的地方派,皆是我們的潛在敵人,秦氏集團就是地方派中最大的一個,自然是我們最大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們這也不懂,這種政治素質,怎么能成為公主追隨者?”
幾人滿臉通紅,連連自責自歉,劉幽冷哼一聲,一人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