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你以為耍無賴有用嗎?這滿地的人是不是你殺的?”
“是。”
“那還有什么可說的……”
林文冷笑道“殺他們和暴力抗法有什么關系?他們有執法權?他們是執法人員?他們是帝國哪個部門哪個官員?他們有什么執法資格?”
“他們是評議……”
話說一半,劉愛民一下子怔住了。
他忽然發現他弄錯了場合,評議會在某些場合就是法律,就是規矩。
但在帝國高層,尤其是代表了最高會的政監使面前不是。
他們還是要講些道理的。
而眼前這些被殺的人確實沒有執法權,他們只不過是評議會的私兵,甚至還有帝國明面上禁止存在的生物兵器存在。
林文冷笑一聲。
“沒有執法資格,卻來沖擊帝國項目的用電,意圖破壞帝國生產炮彈的軍工廠,妄圖阻撓帝國取得戰爭的勝利。”
林文伸出手,指著劉愛民的鼻子罵道
“他們才是暴徒,才是奸細,才是反賊,才是現行叛國罪,才應該剝奪一切權力,當場擊斃,評議會也不能例外!”
劉愛民的臉迅速漲的通紅,像爛透了的番茄。
林文張口閉口“他們”,卻是指著他的鼻子罵的,何止是指桑罵槐,簡直是指槐罵槐。
“你,你放屁,狗雜種,你少他么的放屁……”
林文厲聲打斷了他無邏輯的亂罵“我難道說得沒有道理嗎?諸位可以去隨我去看,這供電的是什么項目?是最高會親自交待下來的項目。生產的是什么?是帝國急缺的炮彈。”
“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干擾最高會的項目?你們是不是藐視最高會?你們是不是想造反了?”
劉愛民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說不出話來。
林文轉過頭,怒噴那個猥瑣男“你就是那個什么電力司長吧?你是不是智障?評議會叫你限電你就限電,你不會調查一下嗎?你知不知道你被他們帶到溝里去了?”
韓再銀早就后悔無比,他猛地轉身,大聲道“兩位政監使,兩位特使,我承認,我坦白。”
“是我蠢,是我貪,我不知道長山郡有帝國的項目,我收了評議會的黑錢,這一切都是他們搗的鬼,是他們指使我限制長山郡的用電,是他們指使我過來控告長山郡,我根本沒想這樣干……”
劉愛民暴怒道“蠢貨,你被詐了……”
韓再銀直接打斷他的話“詐不詐我也不管了,我不想參與你們的斗爭,你們天天斗來斗去斗得你死我活也和我沒關系,不要拉我下水,我只想做我自己的事……”
“好!”
盛懷軒直接鼓起了掌。
“韓司長坦誠可嘉,知錯能改,還是好人,我一定會在最高會上保韓司長一手的。”
韓再銀感激道“多謝盛總督。”
劉愛民沉默下來。
兩位政監使,兩位特使都不在理他,吩咐隨從收拾尸體,收集證據。
一個年輕的政監使把談話記錄整理完,看了一遍,只覺得又滑稽又憤怒,淡淡地說“好自為之吧,劉總長。”
劉愛民忽然暴怒起來,指著那政監使的鼻子罵道“你很了不起嗎?狗一樣的東西,不是皇帝給你們撐了腰,你現在給老子舔鞋都不配!”
“你自以為是正義使者嗎?我告訴你,這世界上最容不下你們這群幼稚的蠢貨,別看你現在得意,有一天,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還有你們!”
他滿口唾沫,手指轉了一大圈。
“電力司的軟骨頭,長山郡的狗雜種,你們等著,你們都不得好死……”
喀。
一根鋼針從他的咽喉處插入,向上刺入,從頭頂上飛出。
鮮血混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