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我們笑話。”
國會代表楊國忠大聲道:“附議,還有那個提供偽證的長山郡也應該視為同罪。”
但以元老院三國柱李永盛為主的派系則完全相反,他們力主重罰于忠賢,輕罰王伯安。
李永盛說:“我不知道你們的腦袋到底怎么長的,看看評議會的行為吧,哪一項不是死罪?里通外圍,資敵,反叛,哪一項不對帝國造成了巨大的損害?三十年前誰敢做這種事情,他骨灰已經在金水河上飄蕩了!”
公主派的當紅花旦、新任國相王興軍更是激憤異常,大聲說道:“看看!評議會犯的累累罪行,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帝國之前戰事不順,全是因為評議會在后背搗亂。我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于忠賢已經背叛帝國,投靠了教皇國,說不定教皇國的領土都為他準備好了!”
林亞泊怒喝道:“王興軍,慎言!這種事情,怎可憑空猜測,隨口污蔑?”
王興軍冷笑一聲:“是不是真的,查一查就行了。”
林亞泊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我實名舉報你有叛國罪,請求最高會將你停職徹查。”
王興軍怒指著林亞泊的臉:“你有證據嗎?”
林亞泊把一疊報紙摔在他面前。
“這都是你出訪教皇國,與莫翟握手的照片,最近一次就在戰爭爆發前一個星期,為什么你剛一訪問完教皇國就大舉入侵?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你是不是賣國了?”
王興軍整張臉都漲得通紅,怒道:“你這是血口噴人!”
林亞泊冷淡地說:“那誰知不知道你是在血口噴人?”
“你……”
“好了。”
大長老制止了他們無意義的爭吵,指定最高辦公廳主任楊杰華:“你來總結。”
楊杰華是最著名的中立派,他站起身,向四周躬身。
“諸位,發生此次事情,殊為帝國的不幸,究其原因,在于評議會不受監管,肆意妄為已久。它身為司法的最終監管者,卻無人對它進行監管,久而久之,律法已經成為他們打擊異己、拉攏盟友的工具,評議會交出審查權,交出司法豁免權,是必然之事。但它仍掌握著核心司法之權,因此,我認為應當讓另一個部門對它進行監管,以形成權力制約。”
大長老不置可否,向代表帝國政監院的高級政監使何琳問道:“你的看法?”
何琳躬身道:“我贊同楊主任的話。”
大長老沒有回答,再向長老葉南天、徐成國等人問道:“你們也是這樣看?”
葉南天等人躬身答道:“是的,大長老閣下。”
大長老把目光投在軍聯委代表身上:“你們呢?”
軍聯委分了兩批,符文玉說:“評議會既然答應出兵,叛國之事又不能確鑿,我認為可以輕判,另外,評議會不是有最高會監管嗎?誰能比最高會的權力更大?因此再加監管部門實屬累贅,平添繁瑣,降低效率。”
尚連山卻力主重判:“于忠賢如此之行都可逃罪,帝國律法之尊嚴何在?從今往后,誰還在意帝國的臉面?若人人效仿,這天下豈不是立刻大亂?”
大長老最后向長老任正青問道:“你的意見呢?”
任正青站起來,作最后的總結:
“大戰在即,帝國需要穩定,穩定的關鍵在于權力的平衡。對評議會的控告有真有假,不能盡信,我認為,不宜再增加懲罰,于忠賢可以待罪回到崗位,以觀后效。王伯安雖說沖動,但也情有可原,稍加懲處即可。”
大長老的上位,帝國皇帝的寶座上,李龍興稍稍嘆了口氣,知道事以至此,不能再進一步了。
于忠賢和評議會的相關權力太大了,如果這一塊空掉,帝國就會發生權力地震,類似于秦氏集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