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忠賢這幾天一直在深刻的煩躁和暴怒當中,直到他收到林亞泊的消息。
“長山郡的內鬼搞到了全套新藥資料?”
“沒錯,內鬼是他們特務組織的二把手。”
“什么根底?查清了嗎?”
“查清了,他叫王牙,是秦氏集團的老人,疑似跟著主子叛變了秦剛。他主子就是以前秦氏集團的繼承人、秦剛的長女秦筱,現改名秦落霜加入了長山郡,是長山郡的實權二號人物,掌控著長山郡全部特務機關的同時還手握軍權。”
“要求是什么?”
“二十億現金,不接受轉賬,要求我們全力支持他的主子,在必要的時候提供幫助。”
于忠賢嗅到了陰謀和背叛的味道,這讓他心中的煩躁和暴怒暫時都消散了。
“可靠嗎?”他謹慎地問。
“可靠。”林亞泊答道:“他同意在我們選定的位置交易,同意我們帶生化專家驗證制程,他不僅提供全套資料,還有實驗室里操作視頻。”
“而且,如果他還想讓我們繼續支持他的主子,就不會玩花樣。”
于忠賢陰沉地笑了,臉上每一刻陰鷙的皺紋都盡顯陰謀之神的風范。
“那關鍵就是他的主子,我會仔細調查他主子,背叛者的味道我非常熟悉,他們的任何小動作,都逃不過我的法眼。”
“好,但這筆錢我暫時拿不出來,這種額度的現金,必須聯合所有人。”
“不妥,這個機會我們必須抓到自己手里,如果是真的,這將給我們帶來前所未有的機遇,長山郡蠢貨的這種玩法簡直是暴殄天物。”
“沒錯,如果給我們操作,至少比他多幾十倍利潤,還能獲得大量的政治利益。”
于忠賢沉吟了片刻答道:“評議會剛剛出售了大量資產,給我一天時間,我可以提供十五億的現金。”
“那好,我提供三億,莫長老提供剩下的兩億。”
“一言為定。”
一天之后。
于忠賢召集了心腹,聽完了匯報,沉吟了很久,拿不定主意。
屬下倒是先吵起來了。
“我看根本就是騙人的,這秦落霜多半就是林郡長的傀儡,是他披了一層馬甲來騙我們的。”
“你憑什么這么說?”
“你看她搞了一個幼稚無比的天空之歌組織,這不是帝國里那些全身上下只有幾斤骨頭的理想者干的事嗎?而且你看看,當時有很多這樣的廢物投奔到里面去了。垃圾聚堆的位置一定是垃圾堆。”
“那你怎么解釋他們的條件?”
“肯定在搗什么鬼。”
“不對。”軍事專家兼生化專家張東旭站了起來,“你們都忽略一些重要細節,首先,這個組織是秦剛親手摧毀的。”
一人說:“可以理解,繼承人是這種人誰也忍受不了。”
“這就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張東旭自信地說道:“裂痕使得他們父女決裂,為日后的背叛埋下伏筆,這中間細節我們不得而知,但我們知道之后長山郡在石州之戰中給于了秦剛沉重打擊。”
“秦氏集團的損失非常大,已經動搖到了秦剛的統治基礎。”
“這就首先排除了一點,這個背叛者絕對不是秦剛的內應,不是秦氏集團派來演雙簧對付我們的。”
一個猥瑣男說道:“但我們不能排除她是林郡長的內應。我看就是傀儡,說不定還是X奴,一個女人有什么本事,這都是主人的任務罷了。”
張東旭冷笑道:“蠢貨,你這是典型的下半身思維,你看她的官銜,哪個傀儡會有這么多的實權和雜務官銜?而且我們打聽到,參謀長和總司令經常在公開場合爭吵,甚至不惜要召開全體將領會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