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賠呢?”
田浦冷笑道:“不賠我能怎么辦?帝國的大老爺欺負平民百姓還講什么理?”
一名骨干怒喝:“你少血口噴人了!”
“你好兇啊。”田浦冷笑一聲,“帝國監(jiān)察總廳的警員這么威風(fēng)嗎?你們是不是作威作福慣了?把人都不當(dāng)人了?”
正在這時,久候不至的林文終于來了。
“你們這位置是真難找,我頭都轉(zhuǎn)暈了……哎,你們在干嘛?”
李永盛低聲說:“小林,我們先走,沒找到把柄,過幾天再來收拾這個狗娘養(yǎng)的。”
而田浦一看到林文,眼睛都冒出火來了。
就是這個人,害得他的評議長之夢破裂,害得評議會的醫(yī)療集團以及所有投資者巨虧,不是他靈機一動把特效藥走私到國外賺取高利,現(xiàn)在他的位置都保不住。
“喲。”田浦尖聲道:“這不是鼎鼎大名的林郡長嗎?您也當(dāng)了警員?”
林文掃了他一眼,向李永盛問道:“這顆矮苦瓜是誰?”
田浦勃然大怒:“你說什么?你這個狗娘養(yǎng)的小婊.子小畜生生的垃圾玩意,還敢在我面前叫囂,如果這里不是神京,老子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永盛心中一喜:“你當(dāng)街罵人,涉嫌挑釁滋擾事端,給我?guī)ё撸 ?
田浦心中一涼,接著一怒,大聲道:“是這個小畜生先罵我的,你們?yōu)槭裁床蛔ニ俊?
李永盛獰笑道:“我只聽見你罵人了,錄音設(shè)備記著呢,走一趟吧,田浦。”
這時,林文走過來,向他揮了揮拳頭,然后盯著自己的拳頭默認不語。
田浦還以為他在示威,冷笑道:“小畜生!給你一萬膽子你敢打嗎?”
一記重拳正中面門。
田浦仰天就倒,鼻中鮮血狂飆。
林文有點遺憾:“我自己的力量果然不夠。”
田浦捂著鼻子在地上大喊:“你們還不抓他!他打我了!他打我了!我都流血啦!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李永盛心中遺憾,這小子還是年輕氣盛,太沖動了。
低聲說:“帝國監(jiān)察總廳我們只掌握了三分之一,你要進去了,我們也很難辦。”
他微微側(cè)頭,看到了房間里的監(jiān)控,和遠方的閃光,知道這是評議會在留證據(jù)。
他們這個級別的戰(zhàn)斗,在神京內(nèi)只能走官方正規(guī)途徑。
李永盛微微嘆了口氣,只能揮手道:“把他也帶走吧。”
田浦大笑道:“小畜生,就你還敢打我,下輩子吧。”
但這時,林文卻和一個警員糾纏起來,李永盛喝道:“徐大棒子,你在干什么?”
那警員委屈地叫道:“他在掏我的槍!”
李永盛怒道:“林文,你給我安份點!”
林文不高興地說:“你把槍給我,別逼我動真格的,我不想浪費元神。”
田浦笑得剛止住的鼻血又噴出來了:“就你這小王八蛋,還敢來殺我?還什么元神,元你祖宗!那個警員,你把槍給他呀,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來殺我。”
那警員搖頭,捂住槍,“我不給!”
在這一刻,林文無比的懷念秦落霜,每當(dāng)他一轉(zhuǎn)身,只要秦落霜在身邊,她就會把手槍掏出來遞給他,從來不會讓他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這個警員簡直就是憨憨,把他的形象丟光了。
李永盛心頭火起,一把解下手槍遞給林文,喝道:“把這家伙給我斃了!”
同時超小聲地說:“嚇嚇?biāo)⑺耐L(fēng)!”
林文冷笑一聲,熟練地解開槍套,彈開保險,田浦笑道:“小畜生,老子今天就站在這里,只要眨一下眼睛就跟你姓,有本事你就把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