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回了一個笑臉“我以前跟你說過的吧，我想當歌手，發(fā)我喜歡的音樂，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樂壇環(huán)境，我又沒資本沒后臺的，就算有唱片公司愿意幫我發(fā)歌，誰肯買單啊？我只能試試走捷徑了。”

季饒盯著那幾行字，若有所思。

他沒再問，也沒說自己要做這一季節(jié)目的導師，只給他回“我最近都在申城拍戲，還要兩周才殺青，估計回不來，等下次再約吧。”

那邊一直顯示“正在輸入”，過了半分鐘又發(fā)來一條“行，那就等下回我能出來了再約。”

四點半，葉懷寧睡了一覺起來，季饒正準備出門，抬頭看到他穿著睡衣、迷迷糊糊地站在二樓樓梯口，季饒走上去，伸手將人攬進懷里“我走了。”

葉懷寧貼著他，深深嗅著他身上的薄荷香，嘴里嘟噥“早去早回。”

季饒側(cè)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葉懷寧將他送出門，保姆車已經(jīng)停在外頭，季饒坐上車，與他揮了揮手。

葉懷寧站在原地沒動，等車子走遠了，低下頭發(fā)呆一陣，轉(zhuǎn)身進去。

車上只有小張一個，跟季饒打了聲招呼，季饒點點頭，早上唐敏就跟他說過，之前那個新助理已經(jīng)開了，會再幫他找過合適的人。

他這兩年，已不知換了多少任助理，他自己不挑，但葉懷寧對這些人總有這樣那樣的不滿意，只有小張這個最本分老實的，在他身邊長待了下來。

季饒略微疲憊，閉起眼靠進座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