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給牢牢拴死了啊。”
徐因醒聲音壓得極低,尖酸帶刺,林琛難堪地別開臉。
葉懷寧被人推進車里,知道跑不掉,他沒有試圖反抗。
車子發動,往遠離城區的方向去。
葉懷寧勉強自己鎮定下來,右手藏在衣服口袋里,緊握住手機,用指紋解開了鎖屏。他給季饒的電話號碼設置的是快捷鍵一,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憑著感覺摸索到的最簡單的撥號方式,他能求助的人只有季饒。
沒必要在這種時候跟自己過不去,季饒也好,其他誰也好,他都得試一試。只要季饒發現他這邊的不對勁,立刻報警,就能借助手機定位找到他。
季饒的彩排結束,沒有立刻下臺,徐因醒林琛他們也上了臺,因為兩邊中間串場時有個互動,工作人員正跟他們商量互動的細節。
季饒依舊神游天外,抬眼間瞧見不遠處一個盯著他們這邊的工作人員神色乍變,突然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一抬頭,就見頭頂上刺目的燈光架正朝他們的方向傾倒過來。
尖叫聲四起,整個舞臺上瞬間亂成一團。
轟一聲巨響后,季饒倒在地上,只覺手臂劇痛,冷汗一瞬間就出來了,眼前甚至黑了好幾秒,直到林琛顫抖還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季饒,你還好嗎?你有沒有事?”
季饒深吸氣,勉強緩過勁,燈光架就落在他身邊,一根支架正好砸在他手臂上,其他人都在架子倒下來的瞬間避開了,站在燈架正下方的林琛被他用力推了一把,逃過一劫。
季饒的左手臂已經不能動彈,他痛得滿頭大汗,身邊都是圍上來的工作人員,林琛嚇得面無血色,雙眼含淚,不敢隨意觸碰他,季饒艱難地閉了閉眼,一句話都再說不出。
葉懷寧試著重撥了幾次電話,因為是盲撥,不知道真正撥出去沒有、接通沒有,他只能賭,賭季饒接到了他的電話,發現了不對。
天色徹底黯下時,葉懷寧被人從車上拉下,推進了一幢爛尾廢棄的別墅里。
鄧伽來讓人捆住他的手腳,葉懷寧冷眼看著面前這個神情猙獰扭曲的男人,又一次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鄧伽來一腳踹過去,泄憤一般:“你問我想做什么?!”
葉懷寧被他踢到腰上,側身避開,依舊挨了一腳狠的。
“我現在工作沒了,老婆帶著兒子女兒跑了,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敢問我想做什么!”
鄧伽來氣不過,又上去甩了葉懷寧一巴掌:“我不就是看上了你的小情人嗎?你舍不得就算了,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可你偏要把我往死路上逼!要不是你做得太絕,我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葉懷寧一陣耳鳴眼花,咬著牙問:“你把我綁來,總不會只是為了打我一頓泄憤,你到底想要什么?”
鄧伽來粗喘著氣,惡狠狠地說:“你老子不是有錢嗎?那就拿錢來買你的命!”
葉懷寧稍稍松了口氣,只是要錢而已,那就還有周旋的余地。
鄧伽來叫人來搜葉懷寧的身,搜出了他身上的手機,看到最新通話里五六通都是打給季饒的電話,且就在半小時之前,這人剛剛平息一點的怒氣瞬間又燒了起來,再一巴掌甩上葉懷寧的臉。
“你還敢給他電話求助?你挺能耐的???可惜那邊一通都沒接,也沒打回來,我看他現在還不知道你在我手里吧?”
鄧伽來咬牙切齒,葉懷寧心神一沉。
鄧伽來接下來的舉動徹底打碎了他的希望,這人記下了他手機里葉家大宅的電話號碼,交給自己手下出去聯系,再將si卡取出,關機,狠狠砸爛了他的手機。
做完這些,鄧伽來一手扯住葉懷寧的頭發,厲聲警告他:“還想要你這條狗命就少耍花樣!”
葉懷寧閉眼,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