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洋子并不怕這些人,真要打起來,她相信這些人肯定不是對手!
但眼下賽羅還昏迷不醒,如果發(fā)生沖突,必然將他置于險境之中,這是洋子所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洋子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艱難地從身上把賽羅放下來后,讓他枕在自己腿上,無比傷心的低聲啜泣著。
有個看上去有些歲數(shù),明顯德高望重的老者,分開眾人走到洋子身邊輕聲地問道
“我是崎晃太,這個礦點的點長,姑娘,你這是怎么了?”
到達此處的瞬間,洋子就以超卓的聽力和視力,觀察了周圍的環(huán)境
這里應該是一處礦工的營地,再聯(lián)想到剛才洋子和賽羅蘇醒過來的地方,那些山上大大小小的坑洞,恐怕都是挖礦之后遺留下來的。
所以洋子抽泣著,斷斷續(xù)續(xù)地答道
“我叫諸星洋子,這是我的丈夫,幾天前下礦的時候遇見了塌方,結果原來礦點的那些人,根本不管我們死活就走了。”
“我丈夫他頭上受了傷,一直昏迷到現(xiàn)在。本來我也以為我們夫妻是活不成了,誰想到礦洞二次塌方的時候,居然讓我找到一條縫隙,這才拼命拽著我丈夫爬了出來。”
剛從時空亂流里出來后,其實洋子和賽羅身上還是蠻干凈的。
但從坑洞里出來之前,洋子多了個心眼,故意用灰土把身上弄得狼狽不堪,要不是她帶了匕首,這作訓服想弄破還挺費勁的!
此刻兩人滿身臟污,賽羅還頭上有傷,再配上洋子逼真的演技,這位老者當即再不懷疑,示意那幾個青壯漢子,放下手中的武器,對洋子溫聲說道
“即然如此,那你們就先在這里住下吧,”
雖然洋子隨便瞟過,就知道這礦點營區(qū)條件極差,但此時兩人需要個棲身之所,也不能過多計較,趕緊裝出一副千恩萬謝的模樣,哄的老人家都快一起抹眼淚了。
洋子依舊裝作無比艱辛地,把賽羅背到了岐晃太給安置的棚屋,再感激涕零地把老人家送走了。
等到進了棚屋,洋子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說是棚屋,其實不過是沿著山間盆地,倚山搭了一溜低矮的木棚,頂上鋪了麥草,周遭再圍上圈薄木片,就算一間棚屋了。
四面漏風不說,看著棚頂也不像是能擋雨的樣子。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洋子在棚屋內找到個盆型容器,去洗刷干凈后,端了清水回來,幫賽羅清理身體。
額上的傷口,仗著本體人間體超卓的自愈能力,早已痊愈,是不用處理的,不過洋子刻意留下那塊血痂沒有擦掉。
伸手要去解開賽羅胸前紐扣的時候,洋子頰上飛起兩團紅云,有些發(fā)燙,但想了想還是咬著嘴唇,替賽羅脫去了衣服,幫他把身上的泥污,全部擦拭干凈。
等到幫賽羅清理完身體,給他蓋上被子,洋子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已經(jīng)高得差不多能燒水了,趕緊收拾了賽羅的臟衣服,逃也似的出了棚屋,拿出去洗了。
洋子把一切收拾停當?shù)臅r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拿個凳子坐在床前,看著還在睡熟的賽羅,心里有些發(fā)愁
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鬼地方,現(xiàn)在看來,情況不是太妙……
自大狂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這里的人……看上去未必都是善茬,我倒是不怕他們,但是打起來鬧得驚世駭俗,就不好了。
洋子從手環(huán)里掏出些東西,在臉上搗鼓了一陣,原本清麗絕俗的大美人,就變得長相極為普通——丟人堆里找不出來的那種。
臉上變妝倒是沒什么問題,只是……
洋子低頭看看自己前凸后翹的傲人身材,小臉頓時變得苦哈哈地——這我怎么藏得起來?
正在胡思亂想,床上睡著的賽羅悶哼一聲,睜開了眼睛。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