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辰微微點頭,跟上了吳六指一行人。
陳父和陳母望著陳北辰一行人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擔憂,雖然他們知道自己兒子的本事,但還是忍不住地擔憂。
陳楠說道:“爸、媽,你們放心吧,哥哥很厲害的。”
陳父和陳父微微點頭,看向了劉芳:“劉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們好好地說說。”
劉芳擦了擦眼淚,開始講述了起來。
原來一個月前他們一家人去找吳六指,不僅沒有要回錢,而且人還被扣下了,吳六指要讓他們一家還上欠下的五百萬,否則就要把他們家活埋了。
本來他們準備在地窟里面搏一把的,沒想到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去挖地窟。
于是當這些小混混聽到他們竟然沒有去挖地窟后,勃然大怒,剛要活埋了他們,劉芳這才想起了陳北辰。
于是就有了這一幕。
聽到這里,陳父和陳母平日里哪怕看不過劉芳,也不禁驚怒交加。
要是陳北辰在這里的話他就知道,很多非法勢力不敢自己去挖地窟,就逼著這些欠了高利貸的人去挖地窟。
在一年后這樣的組織還有不少呢,這才是小巫見大巫了。
陳楠安慰道:“放心吧,劉姨,我哥很厲害的,肯定能把王叔他們救出來的。”
劉芳沒想到他平時里看不起的一家人竟然成了他們一家最后的救命稻草,她其實已經(jīng)給親戚和平時的姐妹打過電話了,人家一聽要五百萬,趕緊掛了電話。
劉芳再想到平時的對陳家人的做派,不禁羞愧地低下了頭。
“謝謝,謝謝你們!”
劉芳不斷地道謝。
“要是,實在不行,我再去想辦法吧!”
陳楠沒好氣地道:“你能有什么辦法,我哥一定會搞定的。就當是搬家前做好事了!”
“楠楠,怎么說話呢?”
陳母拉了陳楠一把。
“搬走?”
劉芳楞了一下。
“是啊,我們要搬走了。”
陳父點了點頭。
……
今夜酒吧。
大清早的街道上沒有幾個人,酒吧更是關(guān)著門。
陳北辰跟著吳六指一行人來到了酒吧門口,吳六指說道:“三兒,去叫門。”
一個小混混答應了一聲,幾步上前,重重地拍了拍卷閘門。
“砰!”
“砰!”
“砰!”
很快,卷閘門被推了上去,里面出來了一個黃毛小混混:“誰啊,一大早,叫個雞毛?”
吳六指上前一步:“哼,黃毛,怎么,給我開個門都不行了?”
黃毛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待看清了眼前的人后,臉色馬上一變:“原來是六指哥。”
吳六指冷哼了一聲,沒有理會黃毛,當先走了進去。
陳北辰也跟在了后面。
進入酒吧之后,陳北辰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酒吧還挺大的,只是沒什么人。
陳北辰問道:“人呢?”
吳六指不耐煩地說道:“急什么,人在地下室呢。”
說著,吳六指帶著陳北辰來到了地下室。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幽暗的地下室,陳北辰抬眼望去,整個地下室點著幾個瓦數(shù)很低的白熾燈。
由于地下室很大,所以雖然有幾個白熾燈,但是整個地下室看起來并不是很明亮,反而有種幽森森的感覺。
陳北辰向著四周望去,地上躺著兩個渾身是血的人,他一眼就看到,這兩個人正是王川和王大龍父子。
看到王川躺在地上,陳北辰幾步上前,把他扶了起來。
看著王川滿是血污的臉,陳北辰眼中閃過一絲冷色,他強壓下了怒火,搖了搖王川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