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玄見狀,頓時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致,撇了撇嘴道“方才在城中你不是鼻孔朝天的么?怎么這么快就慫了?要不然貧道跟你說貧道在開玩笑,我們繼續打怎么樣?”
吉仁被陳玄嚇得手腳發軟,磕頭不止“前輩!吉仁知錯了!球前輩手下開恩,不要和晚輩一般見識啊!若前輩網開一面,晚輩銜草結環也要報答前輩!”
“罷了,貧道現在心情不錯,不和你一般計較。不過那簡元放的事”
“那簡元放仗勢欺人,無惡不作,惹到前輩乃是他罪有應得,前輩殺了他乃是為民除害”
陳玄這個無語啊,擺擺手道“貧道說了,簡元放不是貧道殺的,誰殺的你們自己查去吧。”
“是,是,是,晚輩說錯話了,晚輩該罰。”
“好了,既然不打了了,貧道便走了。至于今天這事,貧道饒你一命,留下一只手,就滾吧!”陳玄一甩袍袖,轉身回城。
“叩謝前輩不殺之恩!”吉仁向陳玄的背影磕頭道謝,手中長刀噗嗤一聲,砍掉了一只手。
陳玄邁步,返回城中。
見到陳玄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翁釗臉色難看,像吃了蒼蠅一樣。“哼,什么問道宮客卿,什么吉仁,都是廢物!廢物!”翁釗心里已經將陳玄和吉仁罵了個遍。其他人也滿臉驚訝,誰也沒有想到陳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喲,翁城主,好巧啊,你還沒走呢啊?”正在翁釗想要偷偷離開的時候,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滿是揶揄的意味。
翁釗身體一顫,僵硬著轉過頭去,只見陳玄似笑非笑地將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頓時翁釗冷汗淋漓,堆起笑容“哈哈陳玄道友這么快就回來啦。”
“怎么?城主大人似乎很不愿意見到陳某人吶?”
翁釗干笑著道“怎么可能呢,我與道友一見如故,怎么可能不愿意見到道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