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好像是個稀罕東西呢,咋就我們的鋪子收到了呢!”
“難道出了什么事?”章老夫人緊張極了。
章年美一路狂奔,再次回到了小將軍的私人別院,“小將軍,小將軍——”
“年美——”莊顥迎來出來。
“這是不是你夏家的東西?”章年美一邊喘氣,一邊把玉水滴遞給夏臻,“紅繩應當是我祖母嫁妝鋪子的人剛換的新的。”
夏臻雙眼一亮,“去查,是誰賣了這個玉水滴?”
“剛才我已經派人去帶掌柜了,應當馬上就到。”
正說著,那老掌柜被章年美的兩個手下架著到了,劉載離也跟著進來了。
深更半夜,被人從床上撈來,老掌柜嚇得面色發白,連忙跪下“小將軍——”
“趕緊說,這玉水滴是怎么收進來?”夏臻急得就差鉆到他腦子里。
“回……回小將軍,是個中年婦人賣給我的,成色不錯,但她不識貨,我只給她十八兩銀子。”
章年美叫道“不要說多少銀子,說那賣玉墜的婦人長啥樣?”
“黑巴巴的。”
“……”眾人被掌柜回得無語了。
章年美著急的問,“這婦人有別人認識嗎?”
“這倒沒問,但……因為東西好,我留了個心眼,讓小伙計跟了一段路,有個瘸腿男人在拐角處等他,我看他們翻不起水花,也就沒管了。”
劉載離突然開口,“當契上寫了什么姓氏?”
“陳黃氏。”
夏臻馬上抬頭“趕緊給我去查。”
“是,小將軍。”
不僅夏臻人的出動了,劉載離身邊的人也出動了,兩個年輕的貴公子,把興安府抄了個底朝天。
子夜都過了,興安府衙門內所有的人都被派出去了,所有三教九流的地方一個不漏的開始盤查抓人,鬧得城皆恐。
“怎么回事,怎么半夜抓人?”
“是啊,出了什么事嘛?”
“聽說在抓強盜。”
“強盜?”
“嗯。”路人甲說道,“你們發現沒有,只要姓陳的,只要瘸腿的,都抓走了。”
……
人群中,陳狗子嚇得轉頭就跑,跑到一個破舊的小院子里,天熱得的跟蒸籠一樣,陳家人睡在院子里,聽到大兒回來。
陳父問,“外面怎么回事?”
“爹,麻二娘說得怕是真的。”
“什么真的?”
“我們活不過現在。”陳狗子嚇得直發抖。
“我呸,亂說什么。”陳黃氏正摟著銀綻子做美夢,被吵醒了,一醒就聽到兒子說這話,氣得蹬了兒子一腿。
“娘,外面在抓姓陳的,還有瘸腿的,這不是抓我們嘛。”
“啥?”陳黃氏終于被驚醒了,抖抖索索朝破院門口跑,搜人的衙差吆喝著已經來了,“所有住戶,呆在原地不要動,等待官差核查身份,如有違抗者,就地抓捕,流放三千里。”
“怎么辦,怎么辦,我的銀子,我的銀子……”
陳家人想逃,可前后都是官差衙役,那里逃得了,沒兩下就被抓住了,衙差順手就搶了陳黃氏抱在懷中的銀綻子。
“一個破落戶居然有這么多銀子,不是強盜是什么,給我抓起來。”
“是,張捕頭。”
“走,趕緊回稟王大人去,咱們也領一功。”
“好咧,張捕頭。”
“銀子,我的銀子……”陳黃氏猛得扎了衙差的手要過去搶回銀子,被衙差他揣你踢,連狗都不如。
“娘……”
“家婆子……”
……陳家人鬼哭狼叫的聲音